她们暂时没有理会。
容清杳被洛迷津抱着下了床,踩在地?毯上的腿很软,双手颤颤巍巍地?撑在摆放着铃兰花的桌面上。
铃兰盛放,却因?为桌面的摇晃,清雅别致的花瓣也跟着摇摇欲坠,刚浇过水的露珠挂在边缘,欲坠未坠。
“清杳是住在这一间吗?”外面有人说话了,言语里满是疑惑,“怎么没人来开门?”
另外一个人说话时磕磕巴巴,听上去?似乎是喝多了酒,“是这一间,我记得的,402。”
“清杳,你?睡了吗?快出来玩,就剩最后一天晚上可以狂欢了,别睡了!”
洛迷津一只纤长骨感的手正掐着容清杳的腰,另一只还?在一刻不歇地?“犯上作乱”,像是一场盛大到要人同归于尽的雨,让女人连慌乱告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银白色的月亮破云,风光旖旎的房间洒下一片如水的月光。
“洛迷津,别动,不然……”她毫无威慑力地?威胁洛迷津,“有人敲门,要……要去?。”
“不用管,”洛迷津把想要逃跑的容清杳拉回来,“学姐,她们敲不应门,很快就会走的。”
“清杳,别睡觉了,快来开门,一起去?玩。”
“这么久不答应,这人不会还?在学习吧,戴着耳机听听力之类的。”
由于之前就发生过这种事情,容清杳的室友顿时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清杳,我的学霸,别学习了,你?要把人卷死啊?刚工作完,你?还?在学习,给别人一条活路吧,大佬。”
容清杳大脑一片空白,被此刻强烈的节奏支配到双眼失焦,洛迷津只是轻轻蜷缩手指,女人的身体便又开始颤得厉害。
女人雪白细腻的背往前俯,想要躲开那种令人失神?的刺激感。
月光照亮此刻所发生的糜丽的一切,容清杳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颈侧,素白肌肤下透着淡淡的红痕,是洛迷津刚才留下的。
女人精致的下颌贴上乌黑的发,细密的眼睫无力地?垂下,狭长眼尾的泪痣若隐若现,晕着淡淡的胭脂红。
她们难舍难分,像濒临枯绝的雪蔓,缠绕、连绵、疯长……
门外的室友又等?了五六分钟,见实在没人应门,不得不骂骂咧咧地?离开。
那些人跟过来一起想要叫容清杳出去?玩的人,也纷纷发出失望的叹息,有人还?撺掇着大家再等?一等?,说不定容清杳就会出来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洛迷津就醒来了,双眸明?润,带着久病后的湿润感,正在给容清杳轻轻揉着薄软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