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他以前就?是心外。”
“啊?什么?”
于清溏很镇定,“他在做中?医之前,似乎在心脏外科。”
“啊?不是,这、这俩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能扯一起?”
于清溏无法解释,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邮件转给我。”
“行,马上发。”柳思?妍赶紧说:“剩下的你不用操心,我来搞定,你先弄明白?情况。”
挂电话告别,于清溏登录邮箱。
具体他没点进去,只看到了主题。
【省医院徐柏樟德不配位,还我妻子的命。】
外派原本?安排了三?天,第一天参观电视台,第二天在新闻部交流学习,最后一天去周边转转,下午坐高铁返回,晚饭前能到家。
第二天的工作结束,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于清溏推掉最后一天的游玩安排,他打算当晚回去,被徐柏樟阻止,连轴转的工作,再继续赶路,身体会吃不消。
徐柏樟帮他改签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亲自去火车站接他。
于清溏辗转反侧到十一点,毫无困意。
他脑子一热,打车赶到火车站,改签了最近的高铁,无座,站了不到两小时。
车到达阳城是凌晨近一点,于清溏轻手轻脚推开?门,只有家能让他舒服放松。
于清溏放下行李,缓慢来到卧室门口,
薄被在床上堆着,并没有徐柏樟。
不在家么。
不会猜到他要提前回来,去接他了吧。
于清溏正要打电话,身体被拥抱围满,徐柏樟的气息灌进来。
昏暗的房间,无人开?口,说话的嘴唇被亲吻取代?。
徐柏樟的吻是冰凉夜里的灼热澎湃,是烧在心尖上的火。于清溏撕拽他的领口,体会到了那句话的真谛。
小别胜新婚。
满到装不下的空虚和想念,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只有两天而已,于清溏想不通,为什么如此狼狈。
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但婚姻能把他狠狠套牢。有人在他心里藏了上千年的种,一个拥抱或亲吻,就?能枝繁叶茂,狠狠扎根。
徐柏樟剥掉纽扣,咬他胸口的皮肤,“清溏,你不听?话。”
说好明天的火车,却一声不吭回来。
于清溏软进他怀里,舔湿他的脖颈动脉,“没有你,我睡不着。太想你,半天都等不了。”
“我也想你。”徐柏樟的声音从他皮肤绽开?,压进他的身体里,“想你到发疯。”
于清溏嵌在沙发,感受着徐柏樟的温柔,家里的空气都有发甜的气味。
释放过?后,徐柏樟试图把人抱起,“带你去洗澡。”
刚才徐柏樟只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