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她挂了娄志私助的电话。
这件事也一直没来得及找机会和娄与征说,因为她知道娄与征很排斥他的父亲,她想……
他应该不愿意多聊。
两人躺在一块,明雀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娄与征顺势揽过她,给足她事后需要的所有温度和陪伴。
安静的卧室里,激烈过后的男女依偎在一起。
卧室里的电视智能响应自动开启,娄与征用手机操作着,问怀里的人:“看点儿什么吧,你有推荐么。”
“都行,随便找部电影吧。”明雀搂着他的腰,闻着对方身上的香味就觉得心安。
她靠在他胸口,深呼吸一下,张嘴问。
结果两个人竟同时开口。
“你家里当初到底出什么事了?”
“今天为什么一进门就不高兴?”
不同的问话撞到一起,两人都怔了一下,对视着。
没想到竟都有想聊的事,特地留到做-爱后情绪氛围都恰好的时候。
“想问我爸公司的事儿?”娄与征瞄着她尴尬的神色,揽臂晃了晃她,主动要求:“那你先把你今儿的事说给我。”
“我就陪你聊你想知道的。”
明雀手指勾着他的领口,哼了一声,“你还真是不吃亏。”
“那我不想知道了,睡觉~”
她故作要翻身闭眼,结果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拉回去堵住嘴。
娄与征强势地搂着她,在她唇上惩罚般吮吸,直到她皱眉发疼才罢休。
“不想知道你也得说你怎么了。”他挑眉强调。
明雀推他,在被子里乱蹬,“哪有你这样儿的!不公平,我偏不说。”
娄与征淡然自若,直接腾出手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枚新的套,“行,那就继续做。”
“看你是愿意累,还是愿意说。”
明雀捶打他不止,欲哭无泪:“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你这是滥用私刑!”
娄与征轻笑,被她这副“视死如归”的傻样儿逗到了。
两人短暂逗贫闹了一下,又回归到刚才的话题。
既然如此,那就知道由她先说今天在家里碰到的那些糟心事。
明雀讲得很耐心,但毕竟吵架的过程十分短暂,所以几分钟就把事情讲清楚了。
“就是这样,我很烦,所以回来找你了。”
她叹气,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像只讨安慰的猫:“没想到那个垃圾真这么无耻,我对我那个家也是已经受够了。”
“要是能断绝关系,我恨不得当场就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