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娄与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只要说出口,就是真的没打算做。
他是打算就这样停下来吗?
就在明雀愣神的时候,娄与征却再度吻了下来。
“这五年都没有过?想么。”
她红了脸,抵在他怀里,小声回答。
“今晚才开始想。”
娄与征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同时,他将手交给了她。
…………
明雀的脚无助又难以控制地在床褥上蹬着。
她始终被娄与征半搂在怀里,进行着所有流程。
男人的手指不同于女性,是更修长,微粗,指纹深刻,指腹有微微薄茧的。
尤其娄与征的,会更加灵活一些。
这样的劲竹探进雪夜的月光之中,几乎能惊扰到所有冰封许久的溪流。
娄与征没有食言,也几乎没有底线的纵容她的渴求。
他什么都不要,却满足她所有的,在今晚醉酒后的野欲。
虽是扮演服务者的那个人,但娄与征仍然是恶劣的,时不时停下把手放到她眼前,让她看清他泡皱的指腹。
惹得她一阵又一阵的羞耻。
卧室里的动响持续了很久。
明雀猛地仰头,咬住自己的手指,任由生li泪水顺着脸蛋往耳后淌。
她已然失控,偶然间抬眼,却对上娄与征俯视着,赏玩她又爱惜她的目光。
这一记对视,直接将明雀的防线彻底压垮,她胡乱抓挠一个没忍住——
“娄,娄与征…我…!”
今夜原本淅淅沥沥的雪势顿然爆发了。
娄与征手臂的肌体活动也终于降低了频率,低头闭眼,吻住她的双唇。
她眯着眼,泪眼描绘他阖眼吻自己的样子。
这瞬间,身心双重被他满足到顶峰。
雪夜的挛动随时间和对方的爱抚,逐渐平缓下去。
…………
这场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迎来一阵爆发,爆发过后便终于归为了沉寂,坠入安稳的睡梦。
明雀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置身于一个这些年连想都不敢多想的场景里。
即使她那么撒娇磨人,几乎把所有可乘之机都抛给了对方。
他还是留下了最后一层克制。
没有让事情发展到极致,迅猛的冰锥终究在攻向窗纸之前,停下了冲动。
娄与征满足了她,却没让她付出任何界限之外的东西。
清晨,明雀从家里的沙发床上醒来。
她盯着客厅的天花板,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怎么没在床上睡。
随之还没等主动回忆,昨晚像拼图碎片般的画面一段段冲到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