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问题的本质,“你是很喜欢这个吗?如果喜欢,为什么上了初中就不再参加比赛了?”
“当初你为什么开始练这个东西啊。”
她话问出口,换来的是男人持续十几秒的沉默。
娄与征半蹲在地上收拾垃圾袋,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收拾起家务来竟也干脆利落。
他拎起垃圾起身,走到她面前。
明雀从他深长的眼神里看出确有答案,而且就在呼之欲出的地方。
“说话啊。”她软声催促。
“你到底有多好奇啊,记这么多年。”娄与征有些费解。
据她所说的,那应该只是很细微之间的表现。
他记得喝多了以后确实玩了会儿魔方,但却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状态什么样。
明雀拧动眉头,强调:“我才没一直记着,只是昨天忽然想起来的。”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厨台,轻而易举转变攻防,反问:“你很想知道?那我要是告诉你……”
娄与征眉眼自信,理所当然地讨价还价:“咱俩前几天那事能过去么。”
“你。”明雀讶异,这人竟然这么恬不知耻,“你这样就想让我原谅你了?”
“娄与征,你这些年就长了脸皮厚度是吧?”
娄与征勾唇,只是看着她并不反驳。
明雀鼓起脸蛋,轻哼一声:“爱说不说,我要回家。”
“顺路,我扔垃圾。”他抬腿跟上。
她回头瞪一眼。
突然很后悔当初介绍租房给他,让这个狗住到了隔壁。
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
明雀刚踏出娄与征的家门,扭头就看见童月神情慌乱从电梯窜出来。
两人隔空对视皆是一愣。
童月瞧见明雀立马红了眼,跟看见亲人似的。
明雀怔愣:“你怎么来了??”
童月指了指她身后的娄与征,瞪大眼:“你,你怎么……怎么从他家出来……”
她从来没有不请自来的时候,就算是约会也会提前联系,昨晚还在一起吃饭喝酒,过了一夜怎么慌里慌张找她了?
明雀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的,“我昨天先送他回去了,你昨天什么时候走的,路上安全吧?”
一提到昨晚,童月脸色唰地变了,眼神飘忽不定,双颊肉眼可见红了起来,袖口外的双手微微发抖。
“我,呃,昨晚……就……”
娄与征靠再明雀身后的门框上,刚要开口说话,兜里手机忽然响铃。
他单手抽出手机,看了眼接通电话:“干嘛。”
听着对方说的,娄与征莫名看了眼童月,蹙眉:“你怎么知道她跑这儿来了?”
他一句话出来,童月脸嘭地爆红,瞬间就知道给娄与征打电话的是谁了。
她戴上兜帽遮住头,噼噼啪啪按下门锁密码,嗖地飞进明雀家里。
“嘭!”
门板被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