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该带三丫去学骑马,他以为他会了就可以教了。其实他与正经的教练相比差远了,根本不称职。“奶奶,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我骑马速度快一些,正好我认得军中大夫,我去正好。”“好好好,那你快去快回。”周老太太倒了一些跌打酒,在手心里搓热了给周明书抹了抹。但没什么效果,她依然很疼。想一想刚才被甩下来的情景,她被磕伤也是碰巧了。她要是全摔进地里或者是路上应该都不要紧,巧就巧在一半摔进了软地面上,一半摔在了硬地面上。身体中间的着力点可不就受到了更多的冲击。祁序骑马直接冲到了兵防营,来到二话不说就扛了两个军医走了。弄得一圈人都莫名其妙。祁锐收到消息后,祁序已经骑着马走了。拉了两个军医说明伤的还挺严重,也不知道是谁受了伤,这么火急火燎的。他牵了马在后面跟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想跟上去看看。军医到了老周家后,便打开药箱开始为周明书诊治。摸了摸,瞧了瞧,两位军医便着手施针。这是腰椎错位了!说严重也不是很严重,说伤的轻也伤的不轻。施针先减轻一些疼痛,他们要配合一些手法为其复位。要不是看受伤人是个小姑娘,他们都不想施针的。祁锐赶到的时候正是军医上手复位的时候。即使已经施针止疼,但复位的那一下腰椎处简直就像捅进了一把尖刀。这简直和宰她没什么区别!周明书惨叫过后浑身都是虚汗,无骨一般趴在床上,刘海都被汗湿了。看得周老太太心疼的不行,眼睛都红了。“好了吗这是?还要不要贴一些膏药什么的?”大夫上手别一下就治好了?“好了好了,还好不是很严重,不过还是要休息几天,等全部好利索了再干活吧。”“好好好,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周老太太拿了两袋钱感谢二人,但两人都摆手不要。小公子喊他们救人,他们怎好收钱,动个手也不费什么事儿。而且人家也没开方吃药。祁锐看了床上虚弱的周明书一眼,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出了门便把祁序拉到了角落问具体的情况。这本不是他该问的,但来都来了,问一问也不当紧,也算是关心一下合作伙伴。祁序挠了挠头,心虚的把自己今日干的烂摊子事儿说了。祁锐真是无语了,无语的直想揍人,但捏紧的拳头扬了扬还是没舍得揍下去。“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揽那个差事儿,你这是又害人又害己,那匹马性子本来就烈,当初阿爹我们都不想让你选那一匹,你非要选,如今你还敢载人?”“载人就算了还敢让她单独骑,你是真不把人名当回事儿呀你!”“老周家全靠那个丫头撑着,她要是倒了这个家迟早玩完……”祁锐气惨了,不仅仅是气自己的弟弟,还对床上正虚弱的周家小娘子有几分心疼。好在没出什么大事,要是真的瘫痪了把命赔给人家也不见得人家稀罕。祁锐隔着窗户往里看了一眼周明书,头发披散在床上映衬着白白的小脸蛋,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巴巴。他扫了一眼便和军医一起离开了。周明书已经睡着了,先前太疼了,加上心理上十分害怕,过分消耗了体力。军医看过之后没事了,心里猛地一放松便睡过去了。在回去的路上祁锐又细细问了快速疗愈的方法。可以吃点壮骨的食物,加上多休息就能痊愈。这小姑娘平时很勤劳,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祁锐想了一下,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他已经好久没有打猎了,这附近全是山,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正好带上人去山里打些猎物,多打些东西送给小姑娘补一补身体。指令吩咐下去的时候,如风很是高兴,但里面也有一些不解。这个时候有了这项活动,分明是和那位周家小娘子有关。“主子,你怎么想这个时候去打猎呀?莫不是想替小公子向周家小娘子赔罪?”“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祁锐一眼扫过去,如风很识相的闭嘴了。没过多久,营帐中便只剩下祁锐一人。他手里虽捧着书本,但是一个字都没读进去。也不知道周小娘子现在好点了没?还疼得厉害吗?回过头来又觉着自己不该关心人家,没什么合适的身份,他又不是人家什么人。叹了一口气,祁锐老老实实的去调节自己的弓箭。等明日他要大干一场。就以他中郎将的身份去关心一下这位‘合作伙伴’。周明书睡了一会儿便醒了,旁边坐着的正是祁序。看他那一脸衰样儿就知道他还在自责。他教自己骑马本就是好心,更何况又不是他摔的她,他不该把罪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周明书哄了祁序好一会儿,又慢慢起身坐起来吃了一点东西。家里如今没有鸡肉也没猪肉,周老太太炖了一点老鸭汤先给她补一补。周明书受伤大家都很心疼,也知道是祁序不小心摔的。大家都没有怪他,反倒安慰他。可越是这样,祁序心里就难受。如果不是他叫三丫一起去骑马,三丫就不会从马上掉下来,也就不会摔那么惨。一碗老鸭汤下肚,周明书身上好受多了。“祁序,你就别自责了,我和家里人真的不怪你,你这样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受点小伤而已,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自从铺子开业这么久,我都还没好好睡一天呢。”周明书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祁序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好,那你想吃什么一定告诉我,我给你带来。”“大黑我已经抽过它了,它……它烈性了一点,我也没想到它会把你甩出去。”想到大黑,再想到二哥是怎么说他的,祁序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好了好了别再想这件事情了,它不:()农家小妹愿望大,种田捡菌来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