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在空中并不像人们通常乘座的民航客机那么平稳,而是不停地颠波,且时不时向两边大幅度倾斜。如果把民航客机比作现在的高铁的话,直升机上的感觉好像在坐在拖拉机上。
如果不是每个人事先都绑好了安全带,有可能会被甩出坐位。
飞机起飞没有多久,就有人发出了呕吐的声音。
声音似乎也会传染,马上有更多的呕吐声在机舱内此起彼伏。
任朵朵本来就在晕机的临界点上,被舱内的呕吐声所感染,也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往上涌,连忙把呕吐袋递到嘴边,离开了周胜利的胸怀。
她不想让周胜利看到她呕吐时的狼狈相。
她刚止住呕吐,一个饮料瓶子出现在眼前,接着传来周胜利关切的声音:“漱漱口,里面装的是凉开水。”
她漱了漱口吐到了袋里,把袋子口扎紧,感觉到身上舒服了很多,说道:“谢谢哥。”
周胜利说:“对哥不用说谢。”
周胜利从窗口看到了远处一条黑线,知道前面到了大陆。
直升机的喇叭中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告诉人们前面是某海岛国家。
这个国家周胜利他们都知道,是他们此次旅行考察的目标国之一。
两架飞机降落的地方是个规模不大的飞机场,机场里有一辆大巴车和一辆中巴在等碰上他们。
大副与中巴车上的一个年轻人拥抱过后,把周胜利、皮埃尔向年轻人作了介绍:“公司董事局秘书罗布拉斯先生,来自华夏的周先生、我们落难的海岛的主人、也是与我们一同落难的皮埃尔先生。”
罗布拉斯分别与周胜利与皮埃尔握手,程式化地说道:“很荣幸认识两位先生。”
大副接着说道:“正是由于这两位的努力,这次游轮失事流落到海岛上的人才能活下来这么多,也才能现在与外界联系上。
没有这位华夏的周先生,我们这些人不是被匪徒给杀了,就是让野猪给拱死,再不就是饿死。我就是被周先生打死了野猪救下的。
不是这位皮埃尔先生的收留,我们这些人在荒岛上无法聚到一起,各做各的,无法把求救信息及时发出去。”
听了这番介绍后,罗布拉斯再次与二人握手,代表公司表示感谢。
他邀请两人和大副与他一同坐中巴车,说他们从机场直接去酒店住下,各位洗个澡,休息一个小时,然后集合起来公司向各位征求意见,是继续行程,还是结束行程,对灾难造成大家的损失和不便提出赔偿要求,下午反馈公司意见。
周胜利说:“大巴车只要可以坐下,我回大巴车。我们一行十人一同出国,我们应先有个统一的意见。”
皮埃尔也要回大巴。周胜利建议:“中巴车上人不多,你把两位太太接到中巴车上,顺便征求她们二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