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颜玲对张苹说:“这男人骨子里一个德性,吴市长包在外面的壳子厚一些,一旦剥开了这层壳子,与其他男人都一个样,也是用下身思考问题。”
第二天的行程,按照旅行社的安排是坐游轮,到另一个岛国的行程约三天,途中从海上看日出、日落,还安排了海上钓鱼项目。
周胜利在刚到新西莱的第一天在酒店的网吧里上网时看到,有一场台风在他们出海期间从他们所走的航道附近经过,担心台风掀起的大浪他们这些没有出海经历的人受不了,提议改为乘飞机。
这一提议遭到了另外九人的一致反对,连吴起也说:“我现在明白了,研究会组织的这次活动就是旅游。既然是旅游就要看好、玩好。”
任朵朵说:“海上看日出、日落,我还没有见过,就是晕一次船难受半天也值了。”
提议被否决,周胜利只能服从大家的意见。在新西莱住了三夜,他每天都上网跟踪着台风的新闻,希望它能改道,避开自己所行走的航线。
但事与愿违,台风却向游船将要经过的航线偏了过来。
从库克山上下来,他请客喝酒前,买了大量的防、治晕船的药。为了避免别人说他大惊小怪,买来药后,他一声没响,放进了自己的旅行箱内。
如果避开台风,海上没有大风大浪,回国时候就把这些药偷偷扔掉。
第二天上午他们一行乘上了去下一站的游轮。
这是一艘小型游轮。周胜利没有海上航行经历,不知道它是多少吨位。
他们十人被安排了五个房间内:吴起与周胜利一间、贾瑞高与丁慎重一间、沈庆祝与陶承野一间,四个女子两个年轻的一间,两个年龄大的一间。
吴起提出意见,说自己出发从来是住单间,不习惯与人一间。
崔笑笑说:“游轮和酒店不一样,与邮轮也不一样,一等舱两张床,二等舱四张床,上下铺。我们全买的一等舱。”
吴难说:“你去船上问一问,如果有乘余的一等舱,再开一间,钱你们流行社先垫上,回国后我给你们报销。”
崔笑笑找到船长给吴难单独开了一个一等舱。
周胜利不争不抢,也住上了单人舱。他对崔笑笑说:“有谁想住单人间的给我换。”
崔笑笑最喜欢他不摆官架子,也最喜欢与他开玩笑,说道:“我的行李箱内带着咱们这二十天吃、住、行的钱,也想住单人间,咱两个换换呗。”
周胜利刚要答应,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她下的一个套,自己答应与他换就是想与任朵朵住一间,装作没有听出来,说道:“你保管着钱应当住单人间,不需要给我换。”
他们乘坐的小游轮不同于远海航行的大邮轮,里面有大餐厅和舞厅,晚上还举办舞会。他们路上走三天两宿,看日出、日落和钓鱼都不影响航行,没有邮轮那么豪华,不仅没有舞厅,餐厅也很小,只留给船上的工作人员用,客人用餐都是点好餐后由轮上工作人员送到房间。
周胜利还记着台风经过附近的事,把行李箱和自已的包用绳子分别固定在床上和桌子上。
他刚把这一切做好,任朵朵便进来约他到甲板上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