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想了想从小说里和电影、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大家族中争权的实例,却想不到他们怎么样住在近前监督。
汤川敏子说:“二楼除了我爷爷的房间外,还有四个房间,我爸爸固定一个,其余三个房间我两个大伯和三个叔叔家轮流分着住,怎么分是他们的事。爷爷房间平常有三个护士、三个保镖轮流值班,凡是我爷爷进水、进食和吃药,必须我父亲与另外几家中的两家人在场才行。”
周胜利心想,他们家为了争夺财产管理权和继承权,简直把老爷子当成了大熊猫养,对她说:“你让我当保镖,不就可以贴身保护你爷爷了吗?”
汤川敏子说:“爷爷病成这个样子了,突然来了个生面孔做保镖,我那几个叔伯有充分的理由让你靠不到边上。”
两个人下了车,进了别墅。
别墅里面有电梯,两人进了电梯后,汤川敏子按了二楼键。
两人刚从电梯里走出,迎面过来一个中年人,阴沉着脸说:“敏子,不要带着不相干的人到你爷爷房间。”
汤川敏子对来人一躹躬,“对不起二伯,他不是不相干的人,是我未婚夫胜利君。”
又对周胜利介绍:“这是我二伯。”
周胜利向他一点头,用Y语喊了声:“二伯。”
二伯脸依然寒着,却向周胜利深躹一躬:“对不起,敏子从没提到过你。”
听了汤川敏子翻译过来的二伯的话,周胜利对这种所谓礼貌心中只有两个字的评价:“虚伪。”
他不知一个岛国人在杀另一个岛国人之前会不会躹一躬,说:“对不起,我要杀死你。”
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却被汤川敏子挽起了胳膊,敲响了一扇推拉门。
汤川敏子敲了敲门,随即把门推到一边。
屋里榻榻米上坐着一个与刚才那位男子相貌相近的中年男子。
周胜利知道他就是汤川敏子的父亲汤川德正,迎上前喊了声:“叔叔好!”
却没有料到他听得懂Y语,而且也会说Y语:“多谢敏子在M国读书期间胜利君对她的照顾。”
幸亏汤川敏子拦在酒店提前与他通了气,不然他不知道汤川德正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说的是假话,只能假到底。他尽量以男朋友的身份说:“敏子姑娘不仅生得漂亮,还很有修养。”
汤川敏子听到周胜利这样夸她,甜蜜地把头歪到了他的胸前。
汤川德正说道:“敏子把门关上。”
汤川敏子去关门,汤川德正一指地上的茶桌说:“胜利君请坐。
周胜利知道岛国人的礼仪与华夏国差不多,认定了正对着门的一面是上位,与之相对的是下位,两侧的是客位,便选了其中一侧盘腿坐下。
汤川敏子拉上门后坐在了下位。
喝茶的规矩周胜利已经听汤川敏子讲过,当下端起茶孟等到汤川德正品下第一口后才慢慢品了一小口,并称赞“好茶”。
品过茶后,周胜利急切地问:“敏子告诉我爷爷最近病重,不知现在好些了没有?”
汤川德正轻叹一口气,说:“年纪大了,医院也查不出什么病,可能是天照大神相招的日期一天天临近。敏子怕我白天处理家族事务,晚上还要照顾她的爷爷,担心我太累,坚持打电话要你过来替我。胜利君,给你添麻烦了。”
周胜利道:“我虽然在M国读书,但血管里流的是华夏
人的血。我们华夏人讲血浓于水,我们既然是一家,叔叔以后不要再说客气的话。我在华夏老家时拜了一位世外高人为师,跟他学了点医术皮毛,叔叔能否让我看看爷爷,用中医是不是能治?”
汤川德没有表态,却一语揭穿了他的身份:“你的身份就别瞒我了,没有我给你们的外交部门打招呼,你不会来得这么顺利,是不是周书记?”
见周胜利要说话,他摆了摆手,“我现在还按你是来自M国的周公子对待。周公子,你就是能瞧出他是啥病,也没有法子用中医治疗。”
周胜利不理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