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人命,完全脱离了夫妻两个的掌控。
叶晨露抖着嗓音号喊了声:“兴旺快出来!”
与她的喊声几乎同步,里门敞开了,韩兴旺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一脸惊慌地说:“她死了。”
声音不大,而且还发飘,但在叶晨露的耳畔无疑是炸响了一颗惊雷!
“她也死了,是怎么死的?”
叶晨露感到太震惊了。
韩兴旺把黄冬梅拖到里屋关让门,并没有把她往床上抱。
他把这件事当成完成媳妇交给的任务,在地上解除了两人下面的衣服后,怎么也堅挺不起来。
黄冬梅脑子只记得叶晨露的一句话:要脸不要命,要命不要脸。
她现在就是一个信念:要命。
韩兴旺没有办法完成叶晨露交给的任务,黄冬梅的命就没有保证。她急切地说道:“韩兄弟,你一定不要让我死,我的手现在不能动,我用嘴可以让你硬起来,我不想死!”
韩兴旺本来就是带着报复的心理,听她主动提出用嘴,马上放到了她的嘴边。在她技术娴熟的吞咽之下,他很快恢复了功能,动作粗爆地进入。
这种以反常态的做法反而对她造成了强烈地刺激,加之她这种人兴奮点低,很快便抑制不住叫喊起来。
韩兴旺已是欲罢不能,又怕自己媳妇听到心里不愉快,在不停运动的同时,伸出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在药物的控制下,黄冬梅四肢均不能动,脖子转运也没有往常有力,尽管喘不上气,但口鼻被捂,说不出话,只能看着眼前的世界越来越黑,感觉着生命在一点点流失。
韩兴旺回归正常才发现她双目决眦,没有了呼吸。惊得他翻身下来,开门将出现的意外告诉妻子,打开门的时候正听见叶晨露喊他。
他本来是想告诉她黄冬梅出现的意外的,忽听得叶晨露的话语中带着一个“也”字,目光遂扫向了躺在地板上的吴清亮,不禁也像叶晨露问他时那样带了一个“也”字,“姓吴的也死了?”
“死了。”
叶晨露此时的精神基本上处于崩溃的边缘,两人设计好的是通过药物控制让他们二人失去反抗能力,然后利用胁迫手段逼他们说出是如何给叶晨露制造陷阱的,录音后对两人羞辱一番,以解叶晨露受辱之恨。
当时以叶晨露的想法,除了韩兴旺与黄冬梅发生关系外,还要将吴清亮那根棍棍割去。
韩兴旺说割掉那玩艺是严重伤害,得判刑,最终放弃了。
两个人都意外死亡,让他们夫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韩兴旺提出两人投案,说明事情真像。叶晨露说,“两条人命,投案也得判刑,两个人都进去了,谁来养咱儿子,你是公安刑警,能不能做一个自杀的假现场?”
韩兴旺也觉得如果投案自首,就得把叶晨露被下药的事说出来,媳妇的名声受损,自己两口子只为讨回公道,没有杀人之心,两人死亡纯属意外,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开始着手布置假现场。
他从吴清亮身上搜出他家的钥匙,两人一同将吴清亮以架的形式抬到酒店门口他开来的车上。二次返回,先清理了客房内自己两口子留下的印记,连叶晨露用的酒杯、筷子都用客房内的沙发巾擦去了指纹。
然后,韩兴旺驮着黄冬梅,叶晨露提着他们从家里带来的两个酒瓶,把黄冬梅扔到车上,拿下小车车牌后直接把车开到了吴清亮家的门前。
在两个人抬着吴清亮往他家大门口走时,邻居家有人听到动静打开门,叶晨露假装清了清嗓子,让人听到是个女人声音,但又听不清究竟是谁。
县委院里的干部多数人都知道吴清亮是个风流领导,听到叶晨露的声音知道他又往家里带回了一个女的,关上门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