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露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就走,“我吃饱了,先回家,你们两个继续吃。”
黄冬梅放下筷子追了出来,哄劝道:“晨露妹妹别生气,姐是故意闹着玩的。你不喜欢,姐不给你闹了,你就这样走了,吴部长也不下来台。”
叶晨露也知道自己现在走了吴清亮真没法下台,他如果恼羞成怒,把帐记在了自己的丈夫身上,以他的位置阻止一个人的提拔很容易做到。她对黄冬梅说道:“我真吃饱了,回去陪着你们两个再坐一会。”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去的这一小会,吴清亮在她的酒杯里、回春汤碗里和她最爱吃的凉菜黄瓜拌猪耳里加了真正的春药。
在叶晨露看来,可能是她刚才要走让吴清亮和黄冬梅两个人领教了自己的脾气性格,重新坐下来后两人都没有再说下道的话。
在吴清亮的主导下,三人正正经经地喝起了酒。
叶晨露坐了一会,感觉到身上滚烫,尤其是下腹部一股股热浪直往上冲。
再看吴清亮,比自己往常看要年轻、漂亮得多了,而且那张脸不时变幻,一会儿是吴清明的脸,一会儿又换成了韩兴旺。
她似乎睡了一觉,睁眼看见韩兴旺正将自己揽在怀里,一只手在自己衣服下面很不规矩地乱摸着。
她的心里喷着火焰,却强制着自己,说道:“别闹,吴部长和冬梅姐还在这里。”
“韩兴旺”说道:“他们两个结过帐走了。”
她伸手揽在他的脖子上,问道:“你怎么来了?”
“韩兴旺”说:“是黄冬梅打电话给家里,说你喝多了,让我来接你。”
她再也无法压制身上的烈火,将手伸到他的衣服下面,“我想你要我,喝多了走不动了。”
“韩兴旺”说:“酒店三楼有客房,我扶你到客房休息一会,酒醒了再回家。”
他半搂半抱地将她扶入电梯,然后进入了一间客房。
进屋后,他没有开灯,在外面微弱的电灯光下把她放到了房间内的一张大床上。
她早已欲、火焚身,倒在床上的时候把“韩兴旺”也拉倒在自己身上,两手往下撕扯着他的衣服。
“韩兴旺”也很配合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很快,两人赤诚相见,投入了疯狂的运动当中……
叶晨露从极度兴奋后的沉睡中醒来,已是次日凌晨。
她感到口渴得厉害,起来喝水,坐起来后发现身无寸缕,者想起昨夜的疯狂。
结婚数年,孩子都即将上小学了,自己怎么那么疯狂?难道真是吃了鸟蛋的缘故?
记得自己的一杯酒好象还没有喝完,怎么就忘记是怎么回家的了?
看了屋内的陈设,她想起“韩兴旺”从家里赶来,把自己扶进酒店客房,然后两人就在客房里大战起来。
自己吃了鸟蛋,喝了“回春汤”,回到了新婚岁月就罢了,“韩兴旺”怎么也随着她一起亢、奋起来?
她一直从内心里感觉到,自己找到韩兴旺这个丈夫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他在公安局的时候,每天与战友们一同出现场。别人回来时都是喝得酩酊大醉,他基本是滴酒不沾,在刑警队里一直说自己不能喝酒。在是过年回老家,叶晨露见过他喝完一瓶白酒后像没事人一样。
给领导开车以后,有的领导司机抓住了领导见不得光的把柄,自己也做些过火的事,在外面拈花惹草,包“二、奶”养情妇。他只要领导没有事,他下班后准时回家,跟着领导在外面人家塞到车里的土特产,全部带回家里,被县委的小车司机同行们送了个“三等好男人”的绰号。
当时在机关单位里流传着这么一段顺口溜:一等男人家外有家(包二、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养情、人),三等男人下班回家。
心里想到两人昨夜的疯狂,她不由甜甜地向身边躺着的“韩兴旺”瞅了过去——
身边枕头上躺着的人横向发展,皮肉松弛,酒色过度的脸上一脸褶邹,酒糟鼻子里发出震耳的鼾声,扯到两耳的大嘴巴里往处流淌着口水——哪里是韩兴旺,分明是吴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