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她抗议道:“二哥你耍赖,你从上面跑过来的。”
周胜利没有吭声,指了指身后岸边,岸上有两条十多斤的大鱼在不甘心地跳着。
那一张一合的鱼嘴仿佛在告诉她:这个人没有说谎,我们就是被他从水里抓上来的。
原来周胜利下水后利用潜龙功中的瞬移功夫极速前泳,很快从妫中敏身下超到了她的前面。
游到妫中敏前面以后他逢到了一个问题:前面全是鱼,水下鱼的密度使全感觉不是河里的鱼太多,而是鱼堆里放的水太少,他是在推着鱼前行。
不得已,他把身体往上浮了一部分,在水下紧贴着水面前行,鱼才少了些。
游到了目标地,他再次沉到水底,伸手抓住一条个头较大的鱼的尾巴,将它甩到的岸上,然后再抓住一条甩了上去。
他虽然力气大,但在水里他的力气不足以捉住十多斤重的大鱼,他之所以能够把做不到的事做到,一个是借了鱼堆中大鱼使不出全力的短处,二是发挥了自己快的优势,抓住鱼尾就往前甩,鱼的挣扎恰是帮了他的忙。
妫中敏难以置信地把一双深蓝色的眼珠在他和两条大鱼之间移动,问:“你怎么做到超过我又没让我知道的?”
周胜利说:“我从你身子下面潜过去的。”
妫中敏上去双臂环抱着他的脖子撒起了娇:“二哥你真坏,也不让着妹妹。”
两个人脚下是水,为了保持身体的浮力,都是在晃动着身体踩水。妫中敏出门时并没有打算游泳,所以没有穿泳衣,上面只是普通的罩罩。
她的白罩罩和白丁zi裤被水湿后在周胜利面前几乎是透明的,萋萋芳草和两片红云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里。
周胜利与妫中敏并非真是兄妹,他在她面前没有道德上的牵挂,某个部位早已剑拔弩张,
妫中敏身体挂在他的脖子上,与他贴到了一起,突然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心头一阵紧张,很快便不动声色地在水中解下了自己丁zi裤的带子,让它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周胜利不知她此刻已经剥去了自己最后一道屏障,正在酝酿着一个极端的动作。
妫中敏的一只胳膊依然挂在周胜利身上,嘴里还重复着先前的话,“你就该让着妹妹,就该让前妹妹。”
周胜利此时正在享受着她的柔软与温热,突然感到内裤被扯下,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他的要害,并迅速填进了一个去处。
本来处在这个时候的周胜利反应就慢,妫中敏在作了充分的考虑后动作又快,周胜利在感觉到被抓后第一反应是真舒服,而后被送进一个更舒服的去处。
四面和脚下是清凉的河水,身边是环绕着游的鱼群,怀里是青春洋溢,俊美动人的女子,水中包裹着的是无尽的温柔,周胜利从来没有过如此浪漫的环境中的经历,不禁感到了陶醉……
“你把他杀了?”
耳边传来轻柔的问话。
周胜利的心头像突然作响了一个焦雷。
他身体打了一个机灵,反问她:“你问的是什么,谁把谁杀了?”
妫中敏感到了体内他的变化,加大了自己身体在水中摇晃的幅度和频率,不让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都到这会了你还隐瞒什么,你不杀了他怎么敢冒充他来我们家。你一个与他交往并不多的人竟敢冒充他潜到他的家里,胆子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