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看见他只顾往上扑,既不知防守,也不顾下盘稳不稳的动作,就知他在打架上是个白痴,在他的两手与自己近在咫尺,前冲的力量即将耗尽时,伸腿轻轻一扫,将他扫倒在地。
徜若他冲劲正猛时给他一个扫堂腿,他非残即伤。这样的话,冼心兰不仅会很伤心,而且也无法向家族长辈交待。
二十岁露头的大小伙子在周胜利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没经一个回合便摔倒在地上,其他人本来要跟上来的,此刻也不敢跟了。
周胜利抬脚往餐馆里走,问冼心兰:“菜上来了没有?”
有一个年轻人见周胜利不防备,从后面猛地扑到了他背上,狂喊道:“哥们上呀!”
就在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即将锁住周胜利喉咙的时候,周胜利人忽然不见了,紧接着腰碓一阵剧痛,他四爪朝地趴了下去,紧接与双唇与大地来了个“热情亲吻”,鼻子酸痛,门牙都有些松动了。
周胜利不反感那些公开与自己对着干的,认为男人之间也好,同事之间也罢,可以争斗。但他特别反感甚至痛恨背后使阴招下黑手的人,所以对这个人他没有怜悯之心,下手也没有客气。
这个亲吻了大地的年轻人趴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满脸是血,被周胜利踩在脚下,起了几次没有起来。
周胜利手指着面前的一群人,喝道:“你们以为上来一群人就能吓倒我,告诉你们,再多的蚂蚁也斗不过一头大象,死在我手里的人数量比你们这一群人还多。你们想继续打就快上,不想打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说完,转身进了餐馆。
这次,没有人再在后面偷袭。
很快,他点的几个菜和要的一斤大包子全部上来,冼心兰先夹了几筷子辣椒放在嘴里,边吃着边说:“好不容易清静了。”
周胜利说:“麻烦还没有过去。”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话的灵验,冼心松、冼心柏兄弟两个带着四名手持武器的公安人员进了餐馆。
冼心柏远远地站在门口,指着周胜利道:“他是杀人犯,刚才他亲口说他杀了好几个人。”
冼心兰“乓”地把筷子往餐桌上一拍,“老五、老六,你们还让不让人吃顿安生饭?”
冼心松辩解道:“姐,你千万不能跟杀人犯结婚呀。”
为首的公安人员看着冼心兰和冼心松、冼心柏,“你们是一家人?”
冼心兰说:“他们两个是我堂弟。”
几乎在这同时,二人回答:“她是我堂姐。”
公安人员刚进屋时的警惕性减弱了几分,仍然严肃地命令周胜利:“拿出能证明你身份的证件。”
周胜利掏出地区公安处的工作证,说:“编号可以查。”
公安人员仔细翻看着证件,刚要抬手敬礼,周胜利迅速按下了他的胳膊,低声说:“我到国外执行过任务,真杀过人,与他们两个是家务纠纷,不要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公安人员把证件还给他,对三位同事说道:“他们是家务纠纷,收队。”
四个公安人员往外走,冼心松兄弟跟在后面不让走:“四位莫走,他真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