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急了,“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我与她真没有什么。”
两个谁都不说话,还是用那种眼光看着他。
周胜利实在是急了,“我与她真的没有什么,不信你们听我说。”
龙爱民说道:“我们什么都没要你做,是你自己主动的。”
“就是。”冼心兰附合着说道。
周胜利没有再理会两人,把年初企业承包经营到在县委常委会上交锋,自己成为少数派,县纪委向张红梅承包的县针织厂派查帐组的过程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冼心兰给他四个字:“避重就轻。”
龙爱民不客气地指出:“你说你被停止了县政府那边的工作是怎么回事?”
周胜利只好把自己最后隐藏的被新上任的地委组织部長叫去谈话的事讲了出来。
他讲完后,二女沉默了。
冼心兰先开了口:“那张行业报刊登出的来信太不正常,没有作者真名,没有核实就见报,虽然挂了个来函照登的栏目牌,也避免不了承担失实新闻的法律责任。我明天找人落实那封来信是怎么见报的。”
龙爱民担心地问他:“县里的那个查帐组不会查出什么问题吧?”
周胜利道:“希望查不出问题,如果查出问题,说明我们几个人看错人了。”
龙爱民道:“我是问查帐组查出了问题,她不会把与你之间的那种事说出来吧?”
周胜利有些无奈地说:“我早就说过了,我与她没有那方面的事。首先我从不依仗职权与女人产生纠葛,其次凡是我做过的事勇于承担。”
两个人都点了点头,认为他说得是。
冼心兰道:“这件事交给我了,让我爸下面的人打电话问一问。”
龙爱民说:“我的所有亲人都在军队上,地方上的事一点力也使不上。”
周胜利阻拦道:“心兰你别找任何人,这点坎我如果过不去,说明我在从政的路上只能到此止步了。我的做事原则是,无论干什么,绝对不能在超过自己能力的位置上。”
冼心兰答应不找人问了,但她却没说不找人过问报纸的事。
三人又说了会话,冼心兰知趣地提出,“今天赶了一天的稿子,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
龙爱民朝她眨了眨眼睛,“你早休息养足精神。”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
把龙爱民拥在怀中,周胜利虎目含情,恨不得两人溶为一体,吓得龙爱民一个劲地往外推他,“别、别,给小周同志留个活动的空间。”
梅开二度过后,龙爱民无力地说道:“我实在是无力替她再扛一回了,你赶紧去吧,别折腾我了。”
周胜利松开了抱着她的两手,说:“我不缠着你了,你放心休息,别赶我走好吧?”
龙爱民溪落他道:“老天没有给你创造水下親嘴的机会,你就非得等人家女孩子主动不可?给你齐人之福你都不知道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