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屋里不没有被翻动的迹象?”
副处长问道。
时晓林说,“我那时还小,看见师傅死了害怕,根本没有注意那么多。”
副处长分析道:“如果时晓林怀疑是正确的话,他的那个师哥很可能是这个巨大的阴谋的做局者。”
他抽出两支烟递给周胜利和时晓林,二人均表示不会抽烟,他又装进烟盒一去,点燃了另一支,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分析道:“但是,他的祖先是把珍宝埋到地下,而不是殉葬,他为什么把目光盯在了墓穴上?”
“他盯的不是墓穴,而是盗墓的人。”
周胜利道:“他家祖先是管盗墓的官,后又做了皇帝侍卫头领,盗墓的技术和武功都是一流的。全国算起来虽然盗墓的人数量很多,但像他们四家那样一千多年代代相传的可能没有,无论传了多少代,四家中每家都会有离不开盗墓这个行当的。
时晓林的师傅不能生育后代,他也培养徒弟做传承人。
在四家后代互相没有联系的情况下,除了这个办法,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不暴露自己意图的前提下把四家的传承人聚集到一起。
他手里有自己家一块丝绢,这次即便是只能拿到一块,他还可以再通过谋划方案后面两块拿到手,可惜他不知道有一块他永远不可能拿到了。
这个人能想出这么高的主间,智力确实非同一般。”
“咱们一直以来把目光盯在盗墓上,周政委能根据时晓林同志的叙述这么短时间内把墓穴转移到盗墓人身上,智力也是非没一般。”
副处长与他开了句玩笑。
周胜利认直地说:“不能相比。他是凭空想到了这么做,我就是分析对了也是根据他已经做了事情分析。这就好像是专利,他是发明人,我只是模仿者。”
指挥部办公室给副处长的大哥大打来电话,与摸黑市场不远的洪蒙县境内一个农村出租房里发生了一起人命案,死者是两个外地的男子,洪蒙县公安局和地区公安处的刑侦技术人员都过去了,请示晨晖专案指挥部这边去不去人。
副处长从包里拿出地图,看着说,“去,我现在距那个村不足五公里,你们去两个人。我怀疑死的那两个外地人很可能是盗墓贼。”
关上电话送话器后,副处长对周胜利说:“死的这两个人如果有一个是那四个姓氏中的人,你的分析就百分百正确。你这新上任的政委要不要到现场给你的部下鼓舞斗志?”
周胜利道:“我就不去添乱了,还打算明早上去见我那个钟兄弟呢。”
“也是,”副处长说道:“等案件结束,看你那个钟兄弟究竟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副处长离开后,时晓林拦住了也打算走的周胜利:“周县长,听你刚才的分析,我也觉得是我师……是那个人的可能性大。如果真是他,我豁上命也要给我师傅报仇。我想求您两件事。”
“说吧,只要是不违背原则。”
“我不知道是不是违背原则,要是违背的话就算我没说。”
时晓林犹豫片刻,说道:“第一件事,我要是在抓那个人时死了,您向上级多给我争取点钱,把钱全给薛云、小宝他们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