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说,光是阻挠土地兼并这件事在林墨的计划里已经在推行了,只不过是笮融在这方面的表现实在不够给力罢了,但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没有老岳父坐镇,林墨终归有些不安。
“侯爷,甄氏求见。”辛评走后,一名军士就跑了进来汇报。
甄氏?
迟疑了片刻才知道他说的是甄宓。
人走茶凉啊,袁熙还没死的时候是高贵的甄夫人,现在就变成甄氏了。
“请进来吧。”
甄宓是真的很漂亮,可以跟貂蝉小娘媲美的那种漂亮。
不过在上回撩过她之后林墨就没了后续,不是林墨太圣人了,实在是北国军政事务多到无暇分心,就连日夜在身边的郭照都不是经常有时间去骑的。
这一回她主动找上门,是想通了还是想开了。
“奴家拜见侯爷。”今天的甄宓身着红火色的裙摆,妆容素雅却能彰显那张盛世容颜不染世俗的美,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坐吧。”
林墨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后,扬额道:“可是有事?”
“今夜奴家在寒舍列席,不知侯爷可有闲暇光临。”
面对林墨有些狐疑的目光,甄宓赶忙补充道:“只宴请侯爷一人。”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这句强调的话听起来就像后世渣男语录里的我就蹭蹭,不进去的。
低阶的征服,是征服对方的身体,而高阶的征服才是身心皆俘。
如果只是单独的图她身子,上回就没必要客气了。
林墨轻笑了一声,幽幽道:“我拿夫人当心中敬仰,行为举止都敬重有加,更不敢有丝毫强迫,可夫人却还是对我拒之千里啊。”
“侯爷何出此言?”甄宓被吓的秀眉紧蹙。
“直说吧,今天又是谁逼着你来的,郭图?还是你娘?”林墨可不相信仅是一面之缘,留了些好感给她,就能让她主动的投怀送抱。
甄宓红润的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说吧,谁为难你,我替你收拾谁,这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说过了。”
“侯爷,容奴家请问,为何要如此厚待奴家?”甄宓把话题转移了,又或者说,想把积压在内心两个多月的问题弄明白。
林墨缓缓起身,走到了甄宓面前,搀扶着椅子的扶手俯下身子,二人距离很近,能清晰的看清楚甄宓出水芙蓉般脸蛋上的毛孔,轻声道:“我也说过了,我心悦夫人,可却不想以权相逼,我想让你做出心中的选择。”
主打一个真诚,像这种已为人妇的女子,见过权柄,深知位高权重之人的随心所欲,偏偏反其道行之,拿捏便是不在话下了。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甄宓再看林墨的时候,目光已经没有躲闪,而是充满了感激和好奇。
事实上,自从第一次见过林墨,她一直在袁熙的府邸足两个月,每天都会不自觉的想起林墨来。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她希望林墨说到做到,说不为难自己便不为难,因为她理想中的男人就该是要一诺千金的。
但同时在这个女人注定只能成为附属品的时代里,她又觉得林墨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他应该会主动上门的。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甄宓甚至觉得林墨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忘了。
当然了,今天上门找林墨,却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毕竟就是对他再有好感,女子该有的矜持也不会因为寡妇的身份便丢的一干二净。
她琼鼻微红,忽然间就抽泣了起来,“我娘让我来的。”
又是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