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青团在房间里无聊的待了一天,就连和金桂闲聊,也只是在门外,没敢去太远的地方,主要是害怕爷爷突然冒出来把她带回去。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好,第二天,才吃过早饭,殷勤就和卞士聪过来,说外面有热闹看。青团半信半疑的和爷爷说了好话,然后跟着一起出去凑热闹了。只见不远处的广场上,已经被山河派的弟子围的水泄不通了。青团个子不高,就算踮着脚也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只能模糊的听见一些吵闹声。、青团忍不住拉着卞士聪问:“前面是什么情况啊,你们这消息也太不及时了吧,都这么多人了,真是无语。”青团很是生气,这么好的热闹,看不到了。卞士聪无奈的解释着说:“这我们哪里能知道啊,能从山河派的弟子嘴里听到一些风声已经很不错了好吧。”殷勤笑着说:“想进去看还不简单吗?”说着就拉着青团的手,快速的冲了进去,因为使用的是蛮力加灵力,所以在前面围观的人都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可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人已经从自己面前溜走了。青团没想到还可以用这一招啊,看着视线越来越清晰,青团忍不住笑了起来。卞士聪也不甘于在外围,随即跟着殷勤的身后涌了进去。到了里面后,只见彭长老在指责着一个山河派的弟子。万长老无奈的摇着头说:“师弟,你可想清楚了啊。”彭长老冷哼着说:“师兄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彭长老看向所有的山河派弟子,说:“今日附近的村镇发生了一桩为非作歹的恶劣事件,幸得好心之人提醒,我和几位长老经过一番调查后,终于发现了利用山河派的名头在外面作恶的贼人。”彭长老指着堆在地上五花大绑的人说:“那个人就是我名下的徒弟,贺连榆。”“怎么可能,贺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啊。”“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彭长老,凡事要讲证据,就算您是长老,也不能随意污蔑人,更何况贺师兄还是您名下的徒弟啊。”“就是啊,贺师兄平时的为人处事大家有目共睹,我是绝不相信贺师兄会做这种事情。”山河派的弟子中,有猜疑的也有不相信的,关键是看彭长老会拿出什么证据来。彭长老说:“我知道大家心有疑虑,那我就和大家说个明白。”“这位金公子可是亲眼看到了那人的武功路数,也是亲眼看到,那人是如何利用山河派的名头,把无辜之人变成了毛猴。”彭长老随手一挥,空中出现了金桂和那人对战的画面,还有那些神志不清的人被青团治疗的画面,更有甚者,就连那些毛猴的画面都一一展现出来了。青团看过了都觉得很是震惊,按理说彭长老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他却能把画面一一展示出来,这其中肯定和哥哥有关系,怪不得昨天只有早上和自己见面了,下午和晚上都没过来,原来是去帮彭长老了。彭长老指着金桂和那蒙面人对战的画面解释着说:“这人的武功路数相信大家也都熟悉,是我山河派的功法,而且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是惯用左手,在与金公子对战中右手明显的很是吃力,无法发挥良好的状态。”“而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就只有贺连榆一个人,再加上这一年多的时间内,他极少在众人面前出现过,这些种种现象加起来,由不得让人不怀疑。”虽然彭长老说得句句属实,但是除了这些怀疑和猜想之外,没有其他的有力证据。其他几位长老也陷入了沉思,要知道,彭长老把事情都已经捅出来了,那他们就不能不处理了,但是怎么处理,就是个头疼的问题了。“彭长老,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贺师兄虽然是左手执武器,但是山河派的其他弟子也有几位都是惯用左手的,不能光凭这一点就说是贺师兄啊。”“是啊,万一那人就是故意利用这一点浑水摸鱼怎么办?若是没有查清楚,岂不是会冤枉了贺师兄。”“会山河派的功法,又不止贺师兄一个人,万一对方是个不经常使用武器的弟子,也不是没可能的。”彭长老说:“你们说的很对,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多方调查过了,符合这些要求的确实不是贺连榆一人,但是能和金公子打成平手的,那范围可就小很多了。”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毕竟金桂的武功摆在那里,画面中,两人打的难舍难分,若不是那蒙面人趁机撒了药粉逃走了,说不定那人真的会败在金桂的手下。“要是这样说,有人比贺师兄更值得怀疑。”彭长老转过头看向那人问:“你说的有人是谁?”那人虽然被彭长老盯着很是害怕,但还是勇敢的说:“那人就是你。”“贺师兄是你的弟子,自然会听你的,若是你用什么手段逼迫他做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其他的弟子看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勇敢无畏啊,这么过分的话都敢说出来,太佩服了。彭长老冷笑着说:“倒是很有意思,那我倒是想听听,如果是我逼迫他,那我的目的又是什么?”那人本来就是一时口快,根本就经过大脑,只是不想看到贺师兄被冤枉才说了这样的话来,现在彭长老这么一问,他到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能低下头,不知道要怎么办。青团笑着说:“彭长老,虽然我不是山河派的人,但是我却想问一下,若是就按你所说,那他做这种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要知道他可是你名下的徒弟,就算你不讲繁文缛节那一套,但是作为师父难道都不教导自己的徒弟吗?”“就算不是一日一回,那十日一回,再不济一月一回,你总能见到自己的徒弟,或许哪天心血来潮,突然就去袭击自己的徒弟,那他又要怎么保证,既能在谋划这些事情的时候,还能保证随传随到呢。”彭长老愣住了,不得不说,青团说到点子上了。要知道,贺连榆就不是那个人,为了能尽快的把事情解决,他回去后,连夜把贺连榆叫过来,把事情同他说了,还要求他陪自己演戏,彭长老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但是现在山河派他能信赖的就只有他了。贺连榆听完后,直接表示自己愿意这么做,为山河派为师父,他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彭长老知道会委屈他,但是没办法,只能这么做,并和贺连榆说了,只要事情都解决了,他会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交给他,让他继承自己的一切。要知道,这样的破绽,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所以万长老和苏长老们才觉得头疼,他们怎么看不出来这两人是在做戏呢,只是他们不能明白的说出来。若是被其他弟子知道了,日后对他们这些长老的威望大打折扣,到时候他们说的话都会被当成玩笑。青团继续说:“要知道,贺连榆可是你教出来的,就算山河派的功法一样,但是教是一回事,学又是一回事,你都教了这么久了,怎么会看不出这人就是你的徒弟,还需要用其他的证据从佐证呢。”彭长老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反倒是贺连榆嘲笑的看向所有人说:“这点都看不明白,我还真是白叫你这么多年的师父了,若是我能掌握山河派的最高功法,如今坐在这里的就只有我,没有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老了。”青团愣住了,他这是在说什么啊,自己明明是在好心帮他,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入死胡同呢。“住口……”万长老一挥手,朝贺连榆发了一个光过去,只见那光束将贺连榆紧紧的束缚住,让他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司师弟,让人把他带下去关在刑仗房。”刑仗房是专门关押死罪的弟子,一旦进去了,那就别想出来了,除非是到了要埋葬的时候。众人听后一阵哗然,要知道山河派的刑仗房可是从来没有关押过人,他们怎么能接受呢。贺连榆还没被带走,其他的弟子就开始纷纷求情,可是就算求情也是没用的,毕竟是万长老发话,除了掌门之外,谁都无法违背。彭长老见目的没达成,自己的徒弟还没关起来呢,心里顿时无望了。青团见人群混乱,然后快步的走到金桂的身边好奇的问:“哥哥,你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彭长老邀请你帮忙,也不能不理我啊。”金桂笑着说:“我没有不理你,只是事发突然,来不及跟你说明。”金桂说着就拉着人往外走,边走边将事情跟她说清楚。“殷师兄,我们还要继续看吗?”卞士聪看向殷勤问。殷勤摇摇头,原本以为能看一个大热闹,没想到就只有这样,真是没意思,还不如去找山河派的弟子切磋几招。夜里,贺连榆躺在两块木板搭成的简易的床上,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冷笑了起来,等人走近,他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呢。”“怎么样,我演的很好吧,说说看吧,要怎么报答我。”“报答?”司长老冷笑着说:“你还真有意思,不想着怎么活下去,却想着要报答,我什么时候要你出头了。”贺连榆笑着说:“别这么说嘛,毕竟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今天要不是我凭一己之力将事情扛了下来,那查到你的头上,相信也用不了多久。”“要是其他的长老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觉得这掌门之位你还能坐的上去吗?”司长老冷着眼说:“你这是在威胁我了。”贺连榆说:“威胁不敢当,只是这修行实在是太无聊了,不如你给点封口费,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在山河派做你的掌门,我去外面云游是海享受快活的人生,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司长老看着他,无奈的点点头说:“行,就按你说的来。”司长老说完,向他招招手。,!贺连榆倒是没多想,朝前走了过去,司长老看准时机,左手聚力,一掌狠狠的拍在贺连榆的胸口。贺连榆一时没察觉,就这样被打的飞了出去,撞上墙壁后,又狠狠的跌了下来,贺连榆吐了血出来,看向司长老,气愤的说:“你给卑鄙小人,敢这么对我,那就别怪我把你的事情都抖了出去。”司长老冷哼了一声,一步一步的朝贺连榆走过去,说:“若是你能活过明天,我倒是不介意你把事情都说出去。”贺连榆看着那双阴鸷的眼睛,害怕的说:“你想做什么?”“万长老只是让你把我关起来,并没有让你杀了我,若是他问起来了,你要怎么解释。”“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司长老说完,左手中央已经形成了一个光球了,只要把光球朝贺连榆砸过去,保证能让他死的渣都不剩了。司长老朝贺连榆发起了攻势,但是那光球却被卡在空中,司长老觉得不对劲,朝身后看去,发现碰长老他们都来了。彭长老生气的说:“我就说那个人是你,师兄还不相信。”万长老很是难过的摇着头说:“司珂,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苏长老也不理解,问:“山河派待你不薄,你为何非要做这种事?”司长老倒是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局,专门钓他的局,司长老冷笑了一声,然后左手悄悄的动了几下。彭长老生气的说:“别和他说那么多了,赶紧把他抓起来再说。”这时外面有脚步声传过来,接着就看到司长老走了进来,看到其他的长老也都在,好奇的问:“你们怎么都……你是谁?”众人皆是一惊,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司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的司长老嘲笑的看向他们,然后唰的一下消失了。唯独彭长老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个司长老,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在。:()如何拯救龙族的未来最后的龙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