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翻来覆去,锦盒上的图案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孟卿禾想了想,按照锦盒原本的位置重新放在床上,想要试试能不能再次看到那幅图。果然和角度有关,锦盒上的画再次发生了变化。女子趴在床上盯着盒身的图案看了半晌,这幅图和洛景提起的香炉上的图案相差无几。一个是百年前的女帝,一个是百年前的世家,同处在百年前,女帝和戚家家主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呢?她想,或许去戚家能找到宝藏上的线索。一声敲门声打断了女子的沉思。“卿禾,我熬了些粥,现在可是要用一些?”屋外少年的声音传来,女子望着屋外一顿,随后扬声说道:“好,我穿好衣裳就出去。”“好,我先将粥放凉些。”少年得到女子的回答,便离开了。她将锦盒和书信收好,收拾完自己,便往厨房去了。见到女子出来,少年多看了两眼:“卿禾这一觉睡得真久,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都想要闯进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将你掳走了?”“哪会有什么人会掳走我?你要是闯进去也只能看到我睡死在床上罢了。”女子端着粥喝了一口,失笑道。少年坐在女子对面,看着女子吃的正香,带着一丝宠溺:“我还以为卿禾的第一反应会怪我擅自闯进屋呢?”“若是事出有因,我哪会那么死板?”没一会儿,一碗粥很快就下了肚。洛景见状,知道女子睡了一天,想必肚子已经饿得不定:“可要再喝一碗。”女子执着帕子擦了擦,闻言,连忙摆摆手:“不了,吃得太晚,一会儿不好睡。”“还要睡?”少年有些惊讶地望着女子,声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长夜漫漫,不睡觉做什么呢?”女子放下帕子,平静地望着他,悠悠然道。其实睡了整整一天,孟卿禾如今倒也没有什么睡意。只是夜已深,这古代也没有什么过多消遣的娱乐,就是想找个说说话的知心人也没有,不睡觉还能做什么呢?少年被这话堵得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如今他们之间的身份,确实什么都不能做,少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女子回了屋。睡了一天一夜,女子早早就醒了,收拾齐整,简单做了点吃的,又给少年将留了一份放在灶上热着,便离开了。她想了想,这祁山村既然让女帝如此疑心,说不准哪天就能调查到她头上。不如她就先搬到镇上来,如今村里的人也知道她在镇上有了营生的门路,说是要搬到镇上也不突兀,不会引起谁的怀疑。到时候若是女帝有什么动静,这镇上离祁山村也不远,一有风吹草动,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到时候早早做好应对之法。也不至于像上次瘟疫一般被困在村里,形势被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另外镇上熟人不多,但时候要是离开镇上去往别处,也不容易暴露什么。“搬到镇上?好是好,那为什么不直接去县上呢?这样离的更远了些,若是女帝有所行动,也不会殃及到我们。”季青听了好友的打算,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县主认识二皇女,我不敢保证她是不是二皇女的人,如今我们处在劣势,还是不要轻易和皇族的人有太多接触,以免暴露。”想起那次与二皇女打交道的画面,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能侃侃而谈。如今知道自己与她是敌对关系,真是心有余悸。“原来如此,那我们是该小心一点。”季青点点头,忽的一顿,转过头望着女子:“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上次二皇女中毒是我医治的。”女子面无表情地回望回去。“哦,原来……什么?你给那狗贼女儿解的毒?”季青一下跳了起来,大叫了一声,目瞪口呆地地看着她。“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要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女子掏了掏耳朵,淡定地说道。季青闻言,连忙警惕地往四周望去,见到没有什么异样,才小心坐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小声地说道。“我的殿下呀,你不杀了她们就不错了,怎么还能那狗贼的女人治上病?。”季青见她神情淡淡的,一点也不在意。因为她是在小镇上住的太久,远离皇宫,对于如今局势并不清楚,只能耐心地介绍着如今皇室的情况。“二皇女如今可是那个狗贼可是颇得帝心,来日封为太女、坐上帝位也未可知,你怎么能给她治病呢?她要是死了,也省了我们不少的事情呢?”“我那时哪里知道这些,再说了县主叫我去,我若是不去,岂不是要被怀疑了?”女子悠哉悠哉地解释道。“哎,也罢也罢,如今我们也只能小心行事,走一步看一步了。”季青也知道殿下如今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帮衬着,日子过得艰难,也不再多说什么。“对了,殿下要找什么样的宅子,我去找。”如今,身份明了,季青也不再隐瞒什么,直截了当地将事情接过自己去办。“不用,我到时候带着那几个一起去看看吧。”“哪几个?”季青一愣,脱口而出。“当然是家中的夫郎啊,还能有谁?”季青见状,看着女子,几次欲言又止。“好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以前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如今怎么扭捏起来?”女子瞧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还有话要说。“按道理,我不该管殿下的事情,只是如今我们自身难保,殿下切不可被男色迷惑,误了大事。”季青想起孙姨的交代,只能硬着头皮劝诫道。“家中的夫郎,又是一直在我身边照顾的,我总不能不管吧?再说了,我除了他们几个,身边哪还有什么男色?我有那么好色吗?”孟卿禾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季青的话是为了她好,她心里也清楚。只不过她也不是对于男色难以把持的人,这点她们放心好了。:()穿越之妻主站住,不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