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苦苦思考这三道难题时,我总是本能的得到一个答案。”
“【随便】。”
“但……随便,这两个字,又有些过于深奥与玄妙,始终让我处于满意与不满意之间。”
“一个连我自己都不太满意的答案,真的有什么意义吗??”
他的话里,充满了沉重感。
那是一种自己与无数古人一样,对同一件事情极为苦恼的感觉。
茹毛饮血时,大家会思考这个问题。
锦衣玉食时,大家还是会思考这个问题。
千山雪绘用手指摩擦了自己的下巴几下后。
她还是将嘴中的即将脱口而出的神经病三个字咽了下去。
转而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卷试卷。
那是为了防止挂科,而被她随身携带的复习资料。
“……我觉得,你或许可以做点数学题来解闷。”
作为一个学习成绩优秀的大学生,她认为自己有必要挽救一下西神怜的三观,顺带替对方补补课。
接着,她就看到西神怜在瞄了一眼卷子以后。
改变了负手而立的站姿,单手拿起桌上的钢笔,便以每秒数百字的速度,一种她刚刚能够看清点东西的速度在试卷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不多时。
试卷被西神怜做完了。
每一处空格,都写满了严谨至极的答案。
就连试卷末尾处那用来充当案例的数学界未解之谜,都被他随手写了一串千山雪绘完全看不懂的公式上去。
“不过如此,依旧是下午吃什么更加值得深思。”
这一刻。
在窗外金黄色阳光的照耀下。
沐浴着金光的西神怜轻轻地丢开了手中的钢笔,重新恢复了负手而立的站姿。
那背对着千山雪绘的身影。
顿时令千山雪绘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就如亲眼目睹天神下凡一样。
她感受到了多方面的强大压制。
‘可恶!’
‘好耀眼……’
‘真的好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