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微笑着,“倒也不必要最大的,朕就想见识一下祁家小子整日带去显摆的大灯,究竟有何惊奇。”向阮玉戏精上头,认真说道:“父皇,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挑一个最符合您英明神武气质的大灯来,明日就让顾就让殿下送来给您!”皇帝脸上挂笑,道:“如此便多谢晋王妃,朕一定会加大对你的赏赐,昭告天下你之功劳。”“哎呀,父皇,您还真是客气,赏赐不赏赐的不要紧,主要是想造福天下百姓!”向阮玉打趣道。“那你日后多久能回京都一趟?”皇帝问。“父皇,我七日可回一两日不到,其余时日皆要留在种花家学习。”皇帝直言道:“明日朕要为北伐凯旋设下宫宴庆祝,你可否替朕邀请种花家之人前来,朕一定好好招待他们。”“若红姑娘和兔公子愿意,朕改日会单独设宴款待他们。”向阮玉想了想,明天周六,带华龙来玩一圈也不错。“父皇,我每次回京都时,种花家都会派兔子同行,若是明日宫宴兔子可以赴宴,单独设宴招待就不必了,种花家不喜这些。”皇帝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问:“老四他这几年府内并未娶妻,你与他感情可还好?”朕何时能抱上乖孙。向阮玉唇角上扬,笑着说:“我与殿下感情甚好,父皇无须担心。”皇帝神色很快黯然,叹气道:“你可知老四这些年过得如何,你离开时,仅一月不到他就瘦的不成样子,整日浑浑噩噩,后来不知为何才忽然振作起来。”“朕强令他娶妻,他宁愿领罚也不肯,两年多来吃了不少苦头,朕没想到他对你用情至此,无论朕如何逼迫,他都不肯妥协”“如今,看到你好好的,朕也就放心了,朕还怕他此生无伴而终。”向阮玉眉头紧皱,“这些他都不曾与我说起,不过两年多前,我离开时并未告知他,请父皇莫要怪罪他,此事是我之错”“无妨,此事朕不会怪罪任何人。你且记得替朕邀请兔公子明日赴宴,朕今日便不打扰你与家人团聚了,你们便先回去吧。”皇帝道。众人立马起身告安。“多谢皇上,臣(臣妇)告退。”“多谢父皇,儿媳告退。”相府几人刚踏出御书房,顾景铭就被皇帝传了进去。相府几人出来后,就再也绷不住。“玉儿,你如今长得高了不少,这两年多在种花家过得如何,可有受委屈?”陆轻水眼泪决堤,拉起她手问。向淮川也急切询问,“玉儿,你在种花家学艺是否辛苦?”向阮玉红着眼眶,哽咽道:“父亲母亲,哥哥对不起,当年假死离开害你们为我伤心,我在种花家过得极好,学习也不算辛苦,不曾受过一点委屈,你们无需为我忧心,倒是你们切记照顾好自己。”“玉儿别哭,你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陆轻水轻柔擦去她泪水。向阮玉伸手抱住她腰,她也好想有爸爸妈妈。向阮玉再也绷不住,将头狠狠埋在她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母亲你比从前瘦了,今后玉儿不能时刻在身边照顾你,你一定要注意些身体”陆轻水轻拍她肩膀,柔声宽慰:“玉儿放心,倒是你自己在种花家要好好的。”“呜呜呜”她的眼泪像是久蓄开闸的水般涌出,几人愈发心疼了,他们没想到她会哭成这样。过了许久,一直没说话的向伯雍开口:“玉儿,你离开许久,先随我们回家再说。”向阮玉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向阮玉跟着出宫,上了回相府的马车。她一路趴在陆轻水的怀里,感受这片刻的亲情。陆轻水见她眼泪就没停过,担心她在种花家受了委屈。“玉儿,你告诉我在种花家过得不好?”向阮玉慌忙起身,拼命摇头,“母亲,种花家是世上最好的地方,女儿在那里过得很好,不曾受过委屈,只是许久未见你们,实在想念。”陆轻水松了口气,“没受委屈就好,你刚离开时,你父亲宽慰我说你可能没死,我不信,现在看来他倒是细心。”向阮玉垂下眼睑,哽咽道:“对不起,母亲是我不孝,让你们伤心了”“你说什么傻话呢,莫要自责,此事你做的很对,我们都是赞同的。”向阮玉微微颔首,也没再说话。两辆马车停在相府门口,向淮川率先下车,冲过来扶她下来。“玉儿,哥哥带你去找瑞儿玩。”向阮玉正想同意,向伯雍上前瞪了他一眼,随即道:“玉儿,爹有事和你说,你随我来。”向阮玉一愣,随即应下。向淮川也不敢多说什么,父亲整日冷着一张脸,玉儿回来竟还拦着他。向阮玉知道,这个丞相睿智沉稳,或许是要和她确认细节。毕竟是丞相,肯定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不过她现在是20岁,原本是向阮玉这个年纪应当是18岁才对,他不会眼睛这么尖吧?向阮玉看着一路冷静寡言的他,心里莫名有些心虚,还有些发怵。她这演技躲得过他吗?她并无恶意,她是一心待他们。向阮玉只怕这偷来的亲情也消失殆尽。:()偷听心声:王爷老抢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