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白背后是开的热热闹闹的、各式各样的花。陆源的手从丁一白衣服里伸进去,摸着他的背脊一格一格向上数,丁一白背上皮肤全数暴露在空气中,oga身上没有一寸不细腻柔软,丁一白的校服衬衣被拉起拦在腋下,盈盈肌肤和清冷月色遥相呼应,泛着水汪汪的光。丁一白觉得有点冷,陆源的小壁就贴上他的背。他又觉得有点痒,因为陆源按到了他的腺体骨。还有点麻,是陆源在捏那块凹下去的软骨。陆源揽着他,声音又低又苏,“宝宝,腺体是不是长这里?”丁一白被他揉晕乎了,觉得这话没什么不对,就点点头,陆源又问,“是不是应该咬这里?”这也是对的,又点点头。然后陆源拿出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撩开丁一白后颈的头发,露出薄薄软软一层皮肤,那里将会移植小白完整、健康的腺体,然后陆源满怀怜惜的、近乎虔诚的,咬了一口。丁一白现在后颈什么都没有,可在他最活泼可爱的童年时期,那里也曾经安安稳稳的生长过幼嫩的腺体,oga后颈的脆弱敏感写在基因里,哪怕腺体骨上什么都没有,丁一白依旧瑟缩了一下,继而嘤嘤唧唧的环紧了陆源。——好痒。他的抑制贴贴的整整齐齐,所以只有陆源放出来的信息素把他们两个紧紧包裹,alpha在oga的后颈咬出圆圆的牙印,除了没有真正注入东西,这一幕和最普通的ao标记没有任何不同。曾经承载过幼年丁一白所有美好品质的地方被陆源温柔细致的叼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起来,丁一白侧着脸,心里不知道是酸涩还是满足。被陆源的气味包裹,温暖又安全,当陆源的触碰他的身体,他情不自禁的抖起来,想逃,又忍不住想要陆源抱他抱的更紧一点,他被陆源箍在怀里,不再是那只精灵狡黠骗抱又骗亲的小狐狸,而就是一个单纯的、需要被alpha好好爱的丁一白。他的腿夹在陆源腰侧,标记仪式使丁一白心跳加速瞳孔放大,他要推开陆源,可又不舍得让埋头在他颈窝的alpha这么快抬起脸来,。陆源耳朵里听到他的声音,哪怕在夜里、刚哭过、羞极了,也像从清水中捧出来的那么清澈纯净,他放开他,直视着丁一白因为这样表面而真挚的“标记”就变得楚楚的眼睛,“标记好了,小白以后是我的。”丁一白没再露出那副不讲道理的娇气模样,也没有对陆源毫无实质进展的标记表示抗议,他乖乖巧巧的蹭着陆源的侧脸,“嗯,我同意了。”不需要别的话,也不需要别的动作了,丁一白明白了陆源的心思,陆源也知道丁一白懂了。他们大概接过很多次吻,也拥抱过无数次了,可陆源从今天开始发现,丁一白脸上一直是丁一白作为思想上的巨o,行动上的矮子,标记对他的意义实在是不同一般。除了oga天性中最alpha占有和征服的渴望,除了丁一白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心戏,更深一点的、更脆弱一点的,是他对自己身体的不安与自卑。——哪个oga的腺体,那么重要、那么私密的器官,会奇怪的长在腿根呢?小oga的自尊强烈又执拗,他迫切的需要一份证明,他想要他的alpha向他保证。——哪怕我的身体不完整,我不是最好的oga,你也会百分之百喜欢我。当陆源把那截逸着栀子花香的、覆着淡淡疤痕的白皙后颈叼在嘴里,当牙齿咬合血肉,清新浅淡的信息素密密实实包裹相拥的一对小情侣,当新雪终于压弯一枝郁郁葱葱的雪松,陆源用他独有的、混着冷气的草木香味缠绕了丁一白,这总算能让他相信了。——你最好最完整,我最最喜欢你。陆源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丁一白的两位父亲愿意把这么小这么嫩的oga放出来被他标记了。他从没发现,丁一白这么需要他的肯定和爱。得偿所愿的oga重建了自信与骄傲,后颈那个圆圆浅浅的牙印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所以哪怕心里快感引得他性腺嫩肉抽搐不停,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有点痛,丁一白就又变成了哪个娇娇赖赖的小粘人精,被陆源团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意松手。陆源做事洒脱,安抚起自己的oga称得上一句极致体贴与爱护,只是陆源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alpha。其他在这个年纪谈着恋爱的小a都恨不得把自己的o绑起来,标记完,再栓在身上一步不落,哪有陆源这种,送到嘴边了,还谈着精神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