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人是真的有病吧。
“你是国王当久了脑子坏了?”
克洛克达尔迷惑、不解甚至想逃。
多弗朗明哥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又低头继续拨弄桌子上的碎渣。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毕竟你不认识之前的她。呋呋,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回来了。我知道她想做什么,就算她忘了很多她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看着似乎在追忆的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
不行,有点胃疼。
“不过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冷得生人勿进……也不对,是不让我靠近,呋呋呋……”
“……”
克洛克达尔觉得自己再听下去会想宰人,及时叫停:“行了,知道你的目的了,”
克洛克达尔的本意其实是终止这让他胃疼的话,结果没想到多弗朗明哥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后,抖着肩膀大笑起来。
“鳄鱼,看来虫上有些排名还是准的,比如你是‘最容易被骗的TOP3’呋呋呋呋呋……”
克洛克达尔:“。”
“你不会都信了吧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甚至都笑出了眼泪,“好吧,其实你没说错,我确实是想以此达到我的某种目的。至少在对付天龙人这一点上,我和她是一样的。”
“可你现在是阶下囚。”克洛克达尔无视了这人的垃圾话。
“没关系,我死不了,她用得到我的,呋呋,我很有用的,比你有用。”
克洛克达尔:“……”
算了,这家伙今天还是死了算了。
就当克洛克达尔快忍不住想动手宰了这发神经的火烈鸟时,一道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
“天夜叉和……鳄鱼。果然有她在的地方都很热闹。”
两人回头,只见一个拎着购物袋的女人从暗处走了过来。
是鹤。
此时她头顶戴着来德岛旅游的人都会入手的墨镜,穿得是宽松的衬衣长裤的休闲装,两手拎着购物袋。看起来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年长女性,但这位女性是海军,官拜中将,同时也是总参谋长。
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比如脸上的皱纹,花白的头发,还有不再年轻的身体,但唯独眼睛依旧透着清明。
“呋,是鹤女士啊。”多弗朗明哥说着把未动的那被红酒推到鹤面前,“怎么样,我的德岛还是不错的吧,作为休假旅游的地方。”
作为曾经追着还是海贼的多弗朗明哥到处跑的人,鹤早就习惯了这小子的油腔滑调,依旧木着脸:“只是表面功夫罢了,上面有多干净,这底下就有多脏,不是么。”
被人揭穿多弗朗明哥也没有不好意思,虽然被绑着也依旧是一副东道主的做派:“所以您主动跑来看做什么。之前我可是和世界政府约定
好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替他们赚钱,他们假装没看到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是故意这么说的,多少带了膈应人的意思。
毕竟当初他当上王下七武海时,反对声音最大的就是这位鹤中将。
所以在他正式成了七武海,对方就眼不见心不烦从来没往他这边跑过。
没办法,来了也抓不了人。
只要他是世界政府承认的七武海,作为大多时候都选择听命形式的鹤就没办法动手。除非她做好了无视上级命令带来的结果的准备。
“我只是受人邀请。”鹤道。
意思就是说如果没人邀请她,她不会来。
而发出邀请的人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