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简直就像……”郑飞一时语塞,抬头看着窗外的马路,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的感受。
那是一种悲伤和怀念,也是对美好时代的盼望。
复杂的情绪在郑飞心头盘旋。
窗外的行人和车辆渐渐多了起来,汽笛声互相交织,阳光渐渐升起,海城特有的海雾也渐渐淡去。
李涛吃了一个煎蛋,慢慢嚼着,之后说道:“就像……就像一次蜕变!一次……一次系统升级!”
“哈哈哈!这个比喻好!”郑飞忍不住笑了,又拿起面包继续吃起来。
“我真的很想念那里的所有人,包括没有通过考核的那些人。”李涛低头继续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迈克教官,伊丽莎白教官,天河教官,还有斯坦福院长。”郑飞点点头。
“我有时候在想,他们现在在哪里?或者?他们现在还在吗?”李涛苦笑了一下,望了望窗外,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吃完早餐,两人又回去休息了一会儿,顺便回复了几封工作邮件。
去看望董欣的时间到了。
上午九点,郑飞和李涛乘坐计程车来到了独立问询所。
九点的阳光已经明亮宜人,两人来到接待室,还是坐在了上次看望谷明齐和董成伍时的那个小包厢。
两人等待了一会儿,董欣被工作人员带了过来。
可能是来到这里没有了工作上的压力,董欣看上去淡然了许多。
董欣穿着运动休闲装,向郑飞和李涛笑笑,平静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已经见过我爸爸和谷明齐叔叔了吧?”董欣声音有些沙哑。
郑飞点点头说:“嗯,他们都很好,说让你不要担心。”
“谢谢!”董欣说。
“你呢?来这里有几天了,还能适应吧?”李涛问。
董欣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还好吧,来了这里,真的是轻松了很多,没有了每天要应付的那么多人,只是见见律师,回答一些问题。”
郑飞和李涛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公司各方面也都挺好的,正常运作,能源城那边也是,一切正常,能源开采也是正常进行。”郑飞说。
“能源储备进行的怎么样了?”董欣问。
“正常进行,目前已经储备了很多了,地下城,用不了多久,也快完工了。”李涛回道。
董欣再次点点头,说:“能源城的地下城,除了接近完工的,我们还要再做扩容的准备,这个相关的工作已经安排了下去,你们回去的时候,留意下这个项目进行的是不是顺利。”
郑飞和李涛一听地下城还要扩容,有点惊讶,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嗯!我们会留意的。”郑飞说。
“谢谢你们,辛苦你们了!噢,我们喝点东西吧!你们要喝什么?”董欣问。
“都可以,你说吧,你想喝什么就点什么吧!”郑飞说。
“好吧,我要一杯咖啡,大杯,摩卡。”董欣说。
郑飞点了一大杯拿铁咖啡。
李涛点了一大杯卡布奇诺咖啡。
三个人又聊了几句其它的,服务员很快把三大杯咖啡端了上来。
董欣喝了一口咖啡,望着窗外,有些悲伤,说:“最后,大家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郑飞抬头,问董欣:“你也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是吗?”
董欣没有说话,点点头。
“对不起,我们也是刚知道董嘉皓……”李涛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