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系文明的起源就是修真,这是世家暗地里众所共知的事情,虽然因为历史太过久远,现在已拿不出多少可以考据的证据,但却并不妨碍它的真实性,何况很多世家的传承之中都曾提过这件事。
再加上传说中深蓝真的存过隐世的修真门派,更甚者曾有传言,修罗与轩辕两族之所以会出现在深蓝这么一个低等的三级文明星系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传说的存在。
虽然把修罗轩辕两族与这传说扯到一起貌似有些牵强,但并不妨碍各大世家暗中寻找隐世修真门派的积极性。虽然到目前为止没什么进展,但对于修真的传播到起了一个很大的促进作用。
“这三天时间,精于城上空的能量异变十分厉害,虽然我不敢保证是齐清河带来的,但十有八九与他有点关系的,要不不会这么巧。”谢全眯起眼睛,虽然说是怀疑,但语气却十分肯定。
“能量异变?”谢家辉很为惊异。不怪他吃惊,能查觉到这种能量异变的实际上在深蓝之中真没几个人,就是轩辕一族的族长轩辕彻都不曾感觉到。而谢全之所以能知感觉到,不是因为他的实力真的就能胜过轩辕彻,而是因为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正因为这个秘密,他才会在不到五十岁的年龄就成为谢家长老级的人物,实际上就是谢家自家人都不知,他实际上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修真人士。
“你与他相交,也不用太过避讳自己对他所修炼的功法有兴趣这一事实,以这小孩子的为人,这样反而更容易让他接受你。”姜还是老的辣,谢全一眼就看穿了清河的软肋。
的确,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正大光明的与其讲开,这样以清河的为人,说不定让他更易接受。
谢家辉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听说他是宗家培养的制卡师。”
“又是宗家啊?”谢全叹了口气,近些年谢家与宗家几次交锋,败多胜少,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暂且好好与他相交,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的。”谢全再三叮嘱道。
实际上他对清河有点必得之势。他虽然也是个修真之人,但却因为当年年少轻狂不识珍宝,而错过了结识那个教他修真的人,以至于到现在他不过还是一个炼期期的弟子。如果清河真的也是修真之人,谢全想无论如何也要再结一次缘。
而这时谢家辉忽然想到清河曾对自己说的关于米萝的问题,心一动:“全叔,你还别说,清河还曾对我说过一件事,当初我没上心,现在想想说不定当初他还真没说谎。”
谢全一挑眉,谢家辉便把当初清河的怀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如果说谢全听了之后立马便确认清河所说的正确,那实在不太可能,但他比谢家辉有一个优势,就是他是谢家的长老。他现在走不开,却可以安排家族的人去求证一下这件事。
“这件事交给我,我让人去查一查。如果是真的话,那”话没说完,但谢家辉明白他说的意思。一种可以替代米萝草的存在,而且生存条件不象米萝草那么苛刻,这已不是只关于他的试炼这么简单的一件小事,而是能给谢家带来巨大经济利益的大事。
说完谢全起身急着去处理这件事,不过人走到门口处,却有些迟疑的回头看了看谢家辉。
谢家辉一怔:“全叔,有事你直说就可以了。”虽然他是少主,但在谢全这个家族中的长老面前,一样的要执后辈礼的。
“你是看上了齐玖?”谢全犹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听了此话,谢家辉却是大吃一惊。不是因为自己看上齐玖这件事被这位大长老看在眼里而吃惊,而是因为谢全这话中所藏有的深意。
能让这位大长老问出这种儿女私情的问题,不外乎一个原因,就是关于家族的利益。他看上齐玖,齐玖会扯上齐清河,这才是这位大长老所要说的重点,难道大长老就真的这么看好齐清河?
“齐清河在全叔的眼中,真的那么厉害?”半响他才喃喃道。
谢全拍了拍他的肩,再无话转身而去,他要说的刚才已说得很清楚了。
谢家辉却怔在那里半响没动弹。其实不能怪全叔,起因还是在他自己身上,如果没他看上齐玖在前,全叔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与齐玖扯到一起的,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但这还是让他感到十分难受。在家族利益面前,他即使是谢家的继承人,依旧没什么选择。
家里有长辈同意了他喜欢齐玖这件事,他应当高兴才对,但现在他却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当感情一旦扯上了利益,什么都不会剩下的。且不说对齐玖还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就是现在两人都有这个意思,在全叔说了这番话之后,他对齐玖的感情怕也不剩下多少了。
一时间谢家辉无比沮丧到坐到了床上,人显得有些茫然而无措。
精于城的别称除了魔都之外,还有一个不夜城。实际上精于城的夜生活可比白天要精彩多了,而魔都这个称号的起因有很大一部分是来源于它夜生活的多姿多彩之上。
夜晚是黑暗的殿堂,也是衍生各种堕落欲望的天堂,所以夜晚的精于城一反白天的圣洁庄严,而变得妖冶魅惑。酒红灯绿,衣香鬃影,觥筹交错之中整座城市完全沉沦于欲望的海洋,变成一座名符其实的堕落天堂。
不打不相识,说的就是谢家辉齐清河与星车的主人杜月与言然,这两位是精于城名符其实的富二代的领头人。杜言两家是精于城的大鳄,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两家与修罗一族有很多的贸易往来,所以也算是得修罗一族的庇护。所以虽然与谢家根本不在同一层次上,但谢全与谢家辉还是得给两家点面子。因而被家里人赎出来的两个年轻人与谢家辉还真成了朋友,连带的清河也成了两人的座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