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钦救了无禅一命,自然顺势邀请无禅去家中做客,为其父超度亡魂。“大师,我见天色已晚,这山间猛兽出没,不如随我回家中歇歇脚?”刘伯钦对无禅做出邀请。“如此贫僧便叨扰了。”无禅点点头,面上无悲无喜,仿佛早已知晓一般,看了看刘伯钦无禅再次开口道:“山间风大,施主纵容武艺不凡,可身穿如此单薄也不妥,贫僧行礼中有僧衣,不如施主暂且将就一下。”刘伯钦刚刚血气上涌,再加上焦急,并未察觉,此时这山间凉风吹过,饶是他镇山太保也不由泛起冷意。想了想,刘伯钦对无禅拱手道:“如此多谢大师了。”穿好僧衣后,刘伯钦带着无禅向其家中而去。原本刘伯钦和妻子正准备上床歇息,二人已成婚有几年,可一直无儿女,再加上婆婆催的紧。可二人正准备时,刘伯钦忽然消失不见,这可给其妻子吓够呛,连忙起身穿衣向着婆婆屋走去。“娘,您睡了么?”“还没,什么事情?”屋中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伯伯钦不见了。”刘伯钦妻子带着哭腔开口说道。“咣当!”似乎是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片刻,一个老妇人开启屋门,看向刘伯钦妻子道:“你说什么?伯钦那么大个人,怎么会好端端不见?”“娘,我我也不知道,我和伯钦正他就突然消失不见。”两人一时间急得团团转,老妇人立马开始转动手上的珠子,不断念着经,乞求保佑。等刘伯钦带着无禅返回家中之时,其妻子已经哭成泪人,见其回来,立马扑了上去道:“你去哪了?我和娘都要急死了。”这时,跪于蒲团上念经的老妇人也回过头来,见自己儿子回来,立马起身,上前仔细打量一番,见没有什么伤势,这才放下心来。“伯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娘,我也不知怎得,忽然出现在父亲给您托梦说的那个地方,见猛虎想伤这位大师,就将其救了下来。”刘伯钦说着一指无禅。老妇人见这僧人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得道高僧,连忙口中低喃:“想必一定是菩萨的指引。”无禅在老妇人的请求下,为刘伯钦父亲诵经超度,当晚其父亲便再次托梦,说幸得高僧超度,洗刷罪孽,已经在办理轮回手续了。次日,为了感谢无禅,刘伯钦带足干粮,一路相送,直到送到两界山处方才离去。五行山脚下,李凌并未返回茶棚,既然已经被孙悟空看见了,便索性盘坐于此,等着无禅到来。黑马经过这几天的调教也老实许多,对李凌的实力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同时对这个世界也有了认识。不过口嗨的毛病还是改不了,此时正与两猴吹嘘它在原本的世界中如何独断万古,杀得世间无人敢称尊,各大势力神子、圣女争相给其当仆从。两猴虽然不信,但也听得津津有味。“老马,既然你当初在你说的那个世界如此厉害,为何要来此给那人当坐骑呢?”无支祈不由问道。“唉!马生寂寞如雪啊!无敌的寂寞谁又能懂啊?我已经站在世间之颠,因此向天地大喊,想找一个可以匹敌的对手,忽然,天空出现一个黑洞,将我吸了进去,然后就到了这里。”这时孙悟空说道:“老马,像你这样的,当初俺老孙在天上放过一群,你这点实力,若是俺老孙出去,一根手指便可镇压。”黑马闻言不屑的撇撇嘴:“你要这么厉害,怎么不出来?切~还齐天大圣呢?我还是黑马大帝呢!”就在这时,原本闭眼盘坐的李凌豁然睁开双眸,看向远处,只见一个和尚牵着白马向着这里而来。李凌当即撤去遮掩无支祈的法阵,孙悟空似乎也发现了无禅的身影,大喊一声:“师父、师父、俺在这里,你可终于来了,俺老孙可等苦了。”无禅问言面带微笑,牵马迈步不疾不徐的走着,正在这时,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师父、师父、你可终于来了,俺老无可等苦了啊!”无支祈学着孙悟空也对无禅喊道。他也想要自由,生怕这和尚只救孙悟空不救自己。原本还面带微笑的无禅,陡然又听见这同样的一句话,还以为是回音呢,可走近一看,顿时一脸无语,面带苦笑的看向盘坐在那的李凌。“李施主,你这”无禅此时不由有些无语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李凌的手笔。“呵呵,他俩是双胞胎,对了,你虎皮裙做两套了么?当师父的,一碗水可得端平了。”听见李凌的话,无禅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这俩虽然都是猴子,可长得并不一样,你告诉我是双胞胎?“师父,快些放俺老孙出去吧!俺老孙得了观音菩萨指点,保您西天取经。”“师父,快些放俺老无出去吧!俺老无得了额得了指点,包您西天取经。”“嘚!老无,你为何学俺老孙说话,这是俺师父。”孙悟空怒视无支祈大声开口。“师父可还没说收你为弟子呢,再说了,凭啥你能叫师父,我就不能叫。”听着俩猴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无禅顿时感觉脑瓜子嗡嗡的。“李施主,你还真会给贫僧出难题啊!”李凌闻言笑道:“这有何难,依我看你不如都收了吧!多一只猴就多一份力量,这样西天取经也多一份保障。”无禅闻言并未说话,不过心中却嘀咕:“说的容易,你李凌难道不知道名额都定下来了么?”无禅此时也陷入挣扎当中,孙悟空他当然知道,这是西方为其安排的保镖,可另一只猴是谁?若都救了,取经团队可没有名额了,若是不救想到这里,无禅看向李凌,只见其一脸微笑的看向自己,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唯恐再上李凌的当。想了想,无禅盘坐下来,默默念起经文,既不救也不走,而是等,等上面的决定,他相信这里的事情西方肯定会很快知晓。:()玉帝命我阻西游,一阻便是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