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垢算了算时间,白羡之应该快把传过去的蓝色药剂数据分析出来了,他正准备用通讯器给白羡之发消息问问,没想到有消息先进来了。
陆潋:“今天没有花吗?”
。:“!”
……
今日新摘的鲜花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水,秦垢把它包好,再藏在衣服夹层内,悄无声息地带了进来。
“秦小少爷。”李礼貌地把秦垢拦在门外,“先生正在工作。”
“我等他工作完。”秦垢懒懒靠在待客椅上。
“如果您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可以先帮您转告给先生。”
送花算是重要的事吗?秦垢笑:“不用了,先忙吧。”
秦垢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中途李进去给陆潋送文件,再出来时就喊秦垢进去:“您进去吧。”
看着秦垢的背影,李忍不住想,希望秦小少爷不要又和先生吵起来。
正要和陆潋“吵架”的秦垢把一支鲜花轻轻放入桌上的花瓶:“你的花。”
陆潋正在给一份文件签字,是一个凌厉又漂亮的字体。闻言他抽空撩起眼皮看秦垢一眼:“不是每天都给我送花吗?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
“没有。”秦垢凑过去,“昨天晚上弄太晚了,今早又刚好碰到阿七聊了一会儿,忘了时间。”
“你也知道弄太晚了,”陆潋抬头看他,“年纪这么轻,不注意节制,小心哪天……”
秦垢连忙捂住他的嘴:“这可不兴说,你老公不行了,最难过的不是你吗?”
陆潋挑了挑眉,把他的手拿下来:“老公?”
清清冷冷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哪怕是个疑问句,秦垢都有些忍不住心跳加速。
却听到他继续说:“你不行了,我也可以当你老公。”
秦垢:“……”
秦垢摸了摸陆潋棉质的长袖,做工倒是精细又规整,陆潋应该本来还在外面套了一件衬衣或者风衣式的外套,不过在办公室里只留了这一件在身上。
棉质感并没有削弱陆潋的冷淡感,只是少了一分凌冽,多了一分平静。
秦垢用手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布料,让它多出了些皱痕。然后再一路划过去,摸到了昨天咬过的地方,轻轻按下去。
“嗯……”陆潋颤了一下,签字的笔一抖,差点画飞出去,他睨秦垢一眼。
秦垢手上动作没停,躬身在他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咬这里都能……,你确定能当我老公?”
陆潋抓住秦垢的手,轻轻抬眸看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垢并不想试试,见好就收,他拿回手,做举手状:“好吧,确实是我的错,有好点吗?要不要我帮忙再涂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