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沈羿放下心来。
“那你可知她们为什么好着急的把你嫁出去?”
钟悦悦放下杯子,轻笑道:“这哪里是嫁,说白了就是卖,估计也是为了给钟良贤找个出路吧,毕竟他们这一辈子的心血全都倾注在钟良贤身上了。”
沈羿听此,立刻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他冷声道:“实在愚不可及,功名是要一步步考取的,哪有捷径可言。”
“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成了官,也是无所作为的庸官。”
钟悦悦本就心里不舒服,听到沈羿这番说辞,只当他间接帮自己出气了,也是一个劲儿的叫好。
“说得好,他们就是愚不可及,照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任由钟良贤胡作非为,钟家才溃败的更快。”
还好她有自知之明及时分家出来了,日后钟家真有什么麻烦也和她没关系了。
聊了几句,觉得时间不早了,钟悦悦就嘱咐他去休息。
沈羿也同样叮嘱她,只是回去的时候,沈羿又叮嘱侍卫多保护钟悦悦,还要注意钟家人的情况,不要让他们再伤害到钟悦悦。
侍卫也立刻答应了,只是快要关门的时候,侍卫又笑着问了句。
“公子,您就实话告诉我吧,您是不是喜欢悦姑娘?”
“多事!”沈羿又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关上门砰的一声就把他隔绝在外了。
只是,坐在床上的沈羿一想到侍卫的问题,就无法静下来去休息。
喜欢吗?沈羿现在其实也很不清楚,这种话感觉时而紧张,时而欣喜,他还需要再斟酌斟酌。
次日天一亮,钟良贤早起,准备去镇子上找个绘画先生来给钟悦悦画一副人像,然后他拿去给张老板瞧瞧。
因为知道钟悦悦放出来后一定有风险,人压根带不到张老板跟前,所以钟良贤一晚上就想了这么个主意。
只是,等他把画师带回来的时候,打开锁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钟悦悦的身影。
一瞬间,他的大脑都蒙了。
“娘,爷爷奶奶,你们快来看看,悦悦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不见了?我亲自锁的不可能啊?”钟张氏头一次在屋内听外面的话听得这么真切。
于是,其他人也走了出来。
当他们发现果真如钟良贤所说的后,一家子也都慌了。
“哎哟,这可怎么办啊,这死丫头真有办法,门关的这么紧,也能让她给跑了?”
“你们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去把她给我抓回来?”
钟张氏和钟老头子急忙催促着。
可人都已经走了,而且还在镇子上,让她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去抓人,怎么可能抓得回来?
在镇子上对钟悦悦用粗,距离官兵又近,遭殃的岂不是他们?
一旁的画师陪着钟良贤走了这么远的路,来了却发现没人,此刻心里也堵着一股子怨呢。
他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立刻对钟良贤说道。
“我跟你来这里,可不能白浪费了我的时间,说什么你也得给我二两银子?”
“什么,二两?你知道这多少钱吗?张口闭口就要这么多?”钟张氏一听,瞬间更不满了。
可画师立刻就将矛头指向了钟良贤,他沉声道:“那我不管,这是钟公子向我承诺的,还说我要是画的好,会给我格外加钱,反正二两一分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