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最痛,很快就红了一块。
她坐在地上没动,低声说:“哪儿都是死,那我偏要死你跟前,让你跟你妹妹都脱不了干系。”
“你是逼良为娼,你妹妹是拿人命当游戏!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时,房门口叩响。
陈宗辞刚刚说话的声音太响,陈筱晴在楼下都听到了。
像是在跟人发脾气。
“哥,你干嘛呢?”
门反锁着,她进不来。
周稚京将那枚纽扣攥紧在掌心里,与人对峙的时候,她总喜欢在手心里捏点东西。
她是一无所有的,是一根随时可以被拔除的野草。
她底气只能是她自己给。
那么这一点东西,就是她给自己的底气。
她死死的盯着陈宗辞的眼睛,视死如归的姿态。
陈宗辞没有回应陈筱晴的话,他上前一步,一只脚踩在她双腿之间,白色的蕾丝裙摆与他黑色的长裤贴合。
下一秒,周稚京整个人被他从地上抱起来。
她没有反抗,眼神却没有丝毫松懈。
紧跟着,她便被压在床上。
她紧张的浑身紧绷。
陈宗辞就这样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陈筱晴安静了一会,又开始敲门,这一次变得急促了一点,好像是有点害怕,“哥,你在吗?你可别吓我!”
陈宗辞仍没理会,伸手掐住周稚京的下颚,将她拉到跟前。
周稚京痛的反抗,挣脱不得,她便顺势坐起来,双手抓紧他腰侧的衣服。
眼里是坚决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