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拆零件重新组装的,也有可能是损坏后更换的,整体给了一个勉强及格的评价。
看着他那熟练的动作,蓝斯对他充满了期待,当然行不行,还要等大胡子检验过才行。
回到家中时不少人已经回来了,他们或坐或站在客厅中,蓝斯不回来他们都不会休息,只有看到蓝斯也回来了,这些人仿佛心中才有一块石头落地那样。
两个女孩帮蓝斯拿走了他的外套和帽子,还有人递了一杯热可可过来,他走到了沙边坐下。
其他人都靠了过来,“我们账户里现在有多少钱?”,蓝斯看向了埃尔文。
埃尔文报了一个数字,“接近五万块。”
“这么少。”,在其他人还没有,或者已经露出“这么多钱”的表情时,蓝斯给了他们一个截然不同的说法。
他看着这些人,“我从来不否认联邦梦的存在,但我并不喜欢它,因为它没有人们宣传的那么美好。”
“所有的联邦梦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比如说卖鱼钩成为上市公司董事长的营业员,卖洋葱成为东部地区最大连锁餐饮店创始人的富豪先生。”
“比如说依靠卖保险成为了保险公司大股东的保险员,又或者是那些我们总能熟知的一些人。”
“从来没有人为我们介绍他们的背景,没有人告诉我们他们是如何从银行拿到贷款的,是如何认识那些参议员和总统的。”
“他们只告诉我们,他们曾经从事着社会最底层的工作,然后成为了大人物,并告诉我们,这就是联邦梦!”
莫里斯突然插了一句嘴,“我听说过那个卖保险的故事,他工作的保险公司就是他爸爸的,他只是在家族企业里实习而已。”
蓝斯指了指他,“别对外面的人说,他们不信这个!”
年轻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觉得荒唐,且不可思议。
莫里斯和埃尼奥关系不错,埃尼奥的父亲一直在做梦通过推销员的身份来实现自己的联邦梦。
如果说有谁是联邦梦最直接的受害者,那么埃尼奥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但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似乎还在做那份工作。
只不过比起以前的狂热,似乎在被威尔暴揍一顿之后,变得理智了一些。
蓝斯抿了一口热可可,很香甜,不亚于甜甜圈,“我不否认有人成功了,但那只是极少数。”
“我们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拥有一些什么。”
“权力,地位,财富,和我们的武器。”
“你们觉得四万多块钱很多,但我觉得很少,因为它是我们这半年时间来的收入,我们这么多人,加上我们经营的生意,它才只有这么一点!”
“不过没关系,很快它就会成倍的增加了!”
他看向埃尔文,“留下五千块应急,然后去银行多拿两本支票回来,我们很快就用得上。”
“还有现金,也要做好预算,第二批酒很快就要送过来了,别到时候拿不出那么多现金来。”
路易吉不在乎现金还是支票,比起支票他更想要现金,阿尔德拉的人才不在乎钱脏不脏,只要是真的就行。
随后蓝斯又聊了一会关于如何分辨“谁是探员”的想法,因为酒吧很快就要开业,他也听说烟酒和危险品管理局马上就要开工了,他得让大家掌握这个。
“……这些特工想要抓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让他们抓住切实的证据,所以拒绝他们进入我们的酒吧就显得尤为重要。”
蓝斯点着一支烟,翘着腿,每个人都在听他说话,“莫里斯,你是我们中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最多的,你觉得如何分辨一个正在敲门的,但从来都没有来过的客人,是不是便衣特工?”
莫里斯挠了挠头,他还真不太清楚,犹豫着说道,“他应该很紧张?”
其他人也看向蓝斯,等待着答案,但蓝斯摇了摇头,“瞧,如果你是守门的,你和你的酒吧已经完蛋了。”
莫里斯嘿嘿的笑着,“我不擅长这个,但为什么?”
蓝斯解释了一下,“我们出售酒水给酒鬼们,换句话来说,我们正在从事犯罪活动,我们是犯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