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在听了父皇的一番话,却在心里更加自责,父皇这么好,自己当初犯浑,让父皇这么多年一直为自己操心。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父皇幸福起来。父女想法虽然理解迥异,但都秉着为对方好,想对方开心的目的。所以接下来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气氛还十分温馨融洽。待离开了晋安的飞羽殿,一路上,长孙洪泽坐在御辇上,微微闭着眼睛,思绪却在不断翻涌。待回到御书房,长孙洪泽刚坐下,便问跟在身后进来的福全:“今日晋安的话,你怎么看?”福全手里捧着临走时晋安公主让带上的药茶包,被皇上这话问得有些紧张,他没明白皇上这么问的意思,“陛下,这不就是公主有心,在关心陛下吗?”长孙洪泽斜了他一眼,“朕当然知道她是在关心朕,可是她为何只提及那什么淳贵人,反而不愿提及今日皇姑母的来意?”福全公公心道:这让我怎么说?您、晋安公主、大长公主,哪个是我能妄加言论的。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陛下,这老奴愚钝。确实想不明白。”长孙洪泽哼了一声,随即又问道:“这淳贵人是什么来历?”福全公公躬腰笑着说:“陛下,这淳贵人是江南世家女子,为人倒是和善。当年选秀入宫时,陛下还宣过一次她侍寝。只不过后来身子受了风寒后总不见好,当时便自请去了一处偏院休养。这事还是当时先后娘娘同意安排的。”“朕说怎会没什么印象呢,原来是梓潼安排的。”长孙洪泽挑了一下眉,平静地说道。“当时先后好似也比较:()公主殿下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