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胃部灼烧。他蹙眉瞥过他们几个,最后对其中一个抬手。
“过来帮忙。”
一张冷白的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恹恹蹙起眉,似乎等得不耐烦。
那个人立刻站起身,挪动脚步。
搞乐队的人似乎都很喜欢特立独行的打扮。
比如沉阳,红发狼尾大金链子,粉丝说他狂野男孩,乔谅觉得他是cheapmen,文盲,白痴,蠢货。
但不特立独行的人也不少。
比如乔谅。
也比如傅勋。
傅勋白长那么大块头,沉默寡言,老实木讷。只有在台上攥着鼓棒往下敲的时候,才能给人看出他凶恶野性的一面。
乔谅叫他他就过去,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半扶着乔谅的肩膀往房里走。
紧绷的肩膀肌肉结实,脖颈跳着青筋,寸头利落,眉眼深刻。
“砰——”
房门合上。
僵尸一样,自他进来就没动过的队友终于开始有了动作。
“又是傅勋。”
双子排排坐,一模一样的脸近乎复制黏贴。
哥哥是黑头发,一双眼睛长得很阴郁,手里扣着一串胡桃木的珠子,幽幽地说,“这么喜欢,怎么不让傅勋当他男朋友。”
弟弟染着一头白毛,和麦色皮肤的对比鲜明醒目,披着浴袍翘着二郎腿,也幽幽地呲出森白的尖牙,说:“谁让有的人就喜欢装老实,看起来像看家护院的老实大狗。”
“这样的事情,就算让我们去做,我们也不会做的。”
“是啊,哈哈,当狗难道是什么福利待遇吗。”
空气静下来。
两个僵尸幽魂一样的兄弟谁都没说话,猜忌的眼神相互打量,沉默持续蔓延。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去看看。”
“乔谅房间在二楼,摔死我怎么办。”
“谁让你走窗户了。”
“……”
哥哥阴郁眼睛往下垂,转头道,“你干过?”
“…………”
弟弟跳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