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绵赶紧闭上眼睛,生怕自己在不睡,这家伙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本来以为会睡不着的,但是,靠着温暖的热源,忽然就有了困意呢。封玄逆垂眸看着小奶猫一样乖巧地贴着自己的小女人,笑了。果然是在等他,他一回来,她倒是睡的安稳了。不过被这样温软的身子靠着,他要怎么睡呢?闻着她身上那诱人的体香,封玄逆嶙峋的喉结微微滚了滚,缓缓向下挪了挪,薄唇小心翼翼地贴了贴她柔软的唇,刚才吻的太匆忙,他没尝出来什么味呢!趁着她睡熟,他可劲亲亲。“嗯!”嘤咛一声,俞思绵翻了个身。封玄逆瞬间屏住呼吸,不敢乱动了。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封玄逆微微蹙眉,探头看了一眼,舔了舔唇,算了,为了等她,她都一夜都没睡了,他还是别吵她了。封玄逆任命地躺下,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修长的大手扣在她腰间,想了想,又没忍住,向上偏移了些。没亲够,摸摸小兔子不过分吧。摸着摸着,封玄逆突然觉得不好了,越来越难受,浑身燥热的厉害。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喟叹,看着睡的深沉的小绵羊,封玄逆用力地顶了顶后牙槽,气笑了。他这般煎熬,她到是睡的香甜,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想了想,封玄逆悄悄地解开了俞思绵身上的肚兜……一声闷哼,终于勉强得到纾解的封玄逆,将东西一扔,搂着怀中的香软,渐渐沉入梦乡。第二天,俞思绵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揉了揉眼睛,刚要起身,发现被子下自己竟然不着寸缕,她呼吸一紧,羞臊地咬了咬下唇,一抬眸看到了地上的红色肚兜。昨晚,他给她脱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往日里想睡都费劲,靠着封玄逆倒是睡的沉。俞思绵起身下地,捡起地上的肚兜,一股独属封玄逆的麝香味,瞬间扑面而来,俞思绵手一颤,肚兜又落在地上。她赶紧去柜子旁,找了新的穿上,回头扫了那肚兜一眼,一想到他居然拿着自己的东西做那种事情,她就羞的满脸通红。他也,……也太孟浪了!“娘娘,醒了吗?”小翠听到屋里有动静,连忙问道。俞思绵慌乱地将衣服换好,“醒了!”趁着小翠没进来,俞思绵快速地将地上的肚兜捡起,藏好。“娘娘,你脸怎么这么红呀!”小翠将脸盆放在架子旁,诧异地看向她,“莫不是生病了?”“没,没有!”俞思绵尴尬地笑了笑,“被子捂的!”“哦!”小翠过来伺候俞思绵洗脸梳头,看着镜子里娇俏的美人,笑着说道,“殿下对娘娘真好,今早特意让人吩咐奴婢,说娘娘昨夜睡的晚,叫奴婢别叫你起床。”俞思绵怔了下,没想到封玄逆还有关心人的时候。吃过早饭,刘总管来了,“娘娘,殿下让你去书房!”“书房?”俞思绵抬眸差异地看向他,“殿下没去云刑司?”“猎场死囚逃跑的事情,让陛下很是震怒,陛下罚殿下闭门思过三天!还要抄写一千遍《道德经》和《苍龙历法》。”罚写?那叫她做什么呢?不会是要让她帮忙写吧。俞思绵着实是有点不想去的,不过封玄逆既然叫了她,她又不敢不去。这还是俞思绵第一次踏足封玄逆的院子,她抬眸扫了一眼上面的匾额《龙游梅园》俞思绵脚步微顿,回忆起那年冬天的九梅林看到的那个舞剑的红衣少年。封玄逆:()娇娘驯夫:每晚被疯批逼着亲他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