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什么dippyfresh好些。」「dipper」脸上露出和alr如出一辙的厌恶。「哦,这名字确实糟透了,听起来就有种想打人的冲动。」wendy喃喃:「这发展是不是不太对。」「dipper」端着几个汉堡过来,分给他的小伙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别着急,先吃点东西。」alr拒绝了「dipper」送来的食物,理由是不饿。「dipper」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嘟嘟嚷嚷我的记忆告诉我你最喜欢这个难道我记错了?【……如他所述,他是abel记忆的产物。】这个「dipper」一言一行确实很像他,同样沉溺垃圾食品,同样比起宴会更喜欢做题。哦,还有同样喜欢wendy。这会儿功夫偷瞄wendy有十来眼了,他以前都这么傻吗?真的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对了,还有更重要的:他没有关于tyrone的记忆。【所以他只能是abel记忆的产物。】如果「dipper」知道,那他就该对这和以前极为相似的场面进行无差别吐槽。如果问为什么的话,因为alr自己就挺想吐槽的。说真的,在看过十来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后,「dipper」这种记忆不完整的都不算什么。都是渣渣。【不过这个家伙很清醒。】bill轻敲杯壁,【居然连自己是虚假造物这点都能够接受。】【所以说,】alr的声音很轻,轻到bill都险些难以察觉,【abel其实清楚的很,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dipper」最后抓着一袋炸薯条磨磨蹭蹭坐到了alr身边,他眼睛还不舍的黏在wendy身上不愿离去,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了。「其实你坐wendy身边也一样的。」alr没忍住。「什么?我吗?不!」「dipper」吓了一跳,他急急忙忙凑到alr耳边,「伙计,你是怎么控制住不和wendy亲近的欲望的,你居然让她坐在os身边,浪费机会!」alr:「……」abel都给你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dipper」比他本人要活跃多了,有点那么几分少年dipper的味道——至少比profesrpes青春得多。他有alr年少时那些小习惯,遇事喜欢啃笔头啃指甲,情绪激动会疯狂按弹簧笔的开关,按的越快说明内心越不平静。profesrpes玩味地想这简直就像跨越时空和过去的自己面对面。「well,在你们问我之前,我先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然后你们再问我,节省时间。」「dipper」估计是扯皮扯够了,他举起食指。「第一,我知道我是abel造的,她想要个弟弟,于是abend尊崇她内心的愿望,把我造了出来。」「呃,d……dipper,恕我直言,」wendy看起来非常困惑,「你和d、alr在性格上……好像没什么区别。」「这我就不知道了,」「dipper」耸耸肩,「说实话我也觉得很奇怪。一般人会想要个更听话或者更活泼的兄弟,但是从我的记忆来看我确实和过去的dipper没有区别。」听到这句话alr指尖抽搐了下。但是他这个动作太轻微,除了他自己,和与他共用一个身体的bill,没人发觉。「没有问题了那我们继续。」「dipper」加了根中指,「第二,abel并没有要我和那些家伙一样沉迷舞会。」他指的是那群奇怪的动物们。「我可以自由地做题,下巫师数学棋。反正怎么开心怎么来,偶尔abel会过来让我陪她玩旋转木马碰碰车什么的。这就是我所有的工作了。」从「dipper」的表情来看,他是真的觉得没完没了开舞会是件非常傻的事。巧了,十年前的alr也是这么觉得的。「她就让你做这些?」新生的恶魔问。「还有探险什么的。」「dipper」从包里翻出……日志?「这个东西你们可能比我熟悉,三号日志,ford叔公的。alr你知道ford叔公吗?他是(alr:我知道)哦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算了我不想知道。我们继续。abel给了我这个三号日志,让我填完它。但这本也是假的,able想象出来的。前面全是……」他斟酌用词,「一言难尽的……乱码。」alr觉得这家伙想说的应该是涂鸦。「好了,接下来是最后一件需要告知你们的事情。」「dipper」正襟危坐,感受到空气中严肃的气氛wendy和os也放下垃圾食品,男孩清清嗓子。「根据abend的设定,我应该想尽办法将你们和abel留下来,但是我不愿意。」有风吹过街道,风铃叮叮当当敲过每一片移动的云层;空气中尽是砂糖和奶油的气息,「dipper」身后的喷泉喷出一股又一股彩虹糖,他坐在那些甜美的味道里,直视profesrpes黄金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