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解开内裤!」「为什么?」bill吞掉他的耳朵,尖牙轻咬耳珠,不间断地给予年轻的恶魔快感,「你想做什么?」dipper被操的流出眼泪。他神志不清,阴茎被禁锢得难受;可bill偏偏要他清晰地说出想法。浆糊一样的脑子费了好久才理解恶魔的意思。「……射……」「做什么?」钳住乳头的手用力,像抓住女人的奶子那么用力,几乎将dipper的胸肉全部攥在手心。「让我……射出来!」bill笑了笑,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年轻人的白大褂上——直到现在,哪怕胸部快让人玩坏了,profesrpes上半身依旧衣冠完整。「这是你的意识空间,去操纵它啊,男孩。」他双手用力,分开dipper双腿,外裤早就在性爱中滑落在地;bill将年轻人转过来,面对着他。dipper被刺激得发了疯,翅膀一瞬撕开薄弱的外衣,他狠狠咬住恶魔的肩膀。bill被咬了一个哆嗦,他低吼着,将灼热的精液撒在年轻人甬道深处。实验室像泡沫一样散去,交合的人影跌落在柔软的被褥里。没有白大褂,没有实验台。两个赤裸着身体的青年躺在床中央。bill从床头倒了两杯水。「well……看样子这就是你在加州的公寓?」dipper躺着接过水杯,简简单单「嗯」了声算是回应。bill打量着房间。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清dipper的公寓。以前虽然在dipper记忆里窥见过,但那些总归都是冰山一角,这样身临其境还是第一次。房间装修风格是现代人惯有的简约。整体色调为乳白色,床大概是家居里最贵的东西——不过以bill多年来贩卖黄金的毒辣眼光来看,最多也就是800刀。门口的置物架一看就是宜家货。窗台和冰箱上各放着一盆绿萝。可谓是相当普通。「……我倒是没想到,你心目中第二安全的地方居然是这。」bill说这话的时候dipper正在喝水,闻言喷了出去。「这好歹也是我用自己工资住了两年的地方。」除了斯坦福和神秘小屋,大概也只有这里能给他安全感了。毕竟他曾在这里,无数次一个人看太阳东升西落。dipper身上还有性爱的痕迹,乳头红肿,腰间青青紫紫。bill也没好到哪去,dipper最后那一口咬的相当深,一点也没浪费恶魔的好牙口。黄金贩子bill嗤笑。「穷鬼。」dipper眼皮都没掀,直接糊了他一翅膀。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床单顺着脊背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美丽的腰线。dipper没穿衣服,撅着光滑好看的屁股下床;他没有收拢翅膀,两只蝠翼耷拉在身后,内侧皮膜隐隐泛着蓝光。白浊从未合拢的穴口缓缓流出,bill不用可以去看就可以欣赏这副他一手制造出的美景。「要不要我抱你进浴室?」bill说的懒洋洋。这次换dipper嘲笑他:「你是想进浴室再打一炮吧,流氓。」bill翻身下床,腿间的大号凶器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为什么不呢?」被操开的肉穴要好进入的多。bill将肉棒对准那个略有些红肿的入口,慢慢推了进去。他拍拍dipper屁股。「放松,你这反应真不愧是处男。」dipper努力吞吃bill粗壮的阴茎——他还有空闲翻了对白眼。「请你搞清楚,」他咬紧牙根,努力不让自己双腿软倒,「自己那根东西到底有多大。」对初次开荤的profesrpes来说,bill的型号委实有点过于「雄伟」。柱身全部挤进后穴,沉甸甸的囊袋拍打dipper鲜嫩的臀瓣。年轻人呼出口气,他刚想放松,没想到撑着浴缸边缘的手打了滑,bill的性器蹭过敏感点,dipper直接叫了出来。「大?」bill耸耸肩,他吸吮着年轻人的胸肉,将原本就不堪入目的胸部更是玩弄的又红又肿;他口齿不清地反问:「这根东西操的你不爽吗?你可是我那么多床伴里第一个抱怨尺寸的。」dipper被他撞得淫叫连连,他还是太年轻——各种意义上的年轻。比不得billcipher遍布各个次元的床伴,被吸奶头就爽的发疯。他们在浴缸里做爱,bill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更多的热水被推进去;dipper只觉得整个肠道都泡在热水里,他在被热水强奸。「bill……bill你慢点……太快了……」回答dipper的是bill愈发猛烈的操干。「我不得不说,petree,」bill张开翅膀——他的翅膀在背部,正好接着肩胛骨,比dipper的双翼更大也更强壮,内膜是金黄色的——他嘴上说的却是和动作截然不同的粗鲁,「你这张嘴比起讲课,还是叫床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