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也刚好告诉所有人,自己对庆元仪的宠爱,早早处理完这些琐事,才好让她办正事。皇上思前想后的考量了一番,才站起身来:“朕来和皇后说上一会话,心里果然受用多了。天色也不早了,皇后还是早些安歇了吧,朕也该走了。”皇后将皇上送出朝阳殿的大门,才转回身来睡下。劝说太后太和殿的暖隔里,太后歪在炕上,满脸寒霜。炕尾陪坐着冷星崖的母亲宜淑太妃。宜淑太妃陪着笑的为太后解闷:“妹妹这才几日不曾来看太后,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如此大胆?惹得太后生如此大的气。告诉妹妹,妹妹这就揭了他的皮给太后出气。”太后嗔怪的瞪了一眼搞怪的宜淑太妃,心情不由好了一些:“别在这耍宝,你不在你的寝宫里好好呆着,跑到哀家这来干什么?崖儿好不容易一年回来一次,一次也待不了几天,你们母子应该好好享受天伦才是。哀家一年四季的见着,你不烦哀家还烦呢。快些回去呆着,别在这碍眼。”宜淑太妃笑着脱了鞋,给太后边按摩腿,边笑着说:“这不是几天没见着太后,向您来着。这人老了瞌睡就少了。这几天见了儿子,一激动,妹妹我就更没出息的睡不着觉了。妹妹宫里的那些下人,一个个的像锯了嘴的葫芦,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不舔着这张老脸不要,又来给太后添堵来了。还是太后这热闹,又有人说话,又有人侍奉,多好。妹妹啊,今天我就不走了,还请太后可怜可怜,收留一晚。”太后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你个猴儿嘴尽说些好听的,你那就没人伺候了。宜妹妹,你儿子回来,应该多陪陪儿子才是。咱们老姐妹成年在宫里带待着,多的是时间。你别打量着哀家不知道,一定是那个奴才藏不住话,见哀家烦闷,才巴巴的叫了你来。哀家老了,哀家可糊涂了?别一个个的尽想着糊弄哀家。”宜淑太妃听后才正色的对太后说道:“既然太后如此说了,妹妹也不敢有所隐瞒。妹妹今日有几句体己话想跟太后说道说道。”当下向周围摆了摆手,禀退了众人。只留下自己和太后在屋里。宜淑太妃将这几个月儿子个自己写的信中提到梅茹雪的事娓娓道来。梅茹雪如何发明了地雷,使得儿子用兵时所向睥睨。如何治理陕州,到任时计选官员,买官卖官自筹赈灾资金,劝说出家人制造神迹,使皇家的威望在民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策反叛将计夺城池。宜淑太妃素来嘴巧,一件件有她说来,就像身临其境亲身经历一般。只听得太后随着事情的发展时而拍掌兴奋,时而担心不已。事情说完太后还深陷其中,意犹未尽。当说到儿子如何怀疑皇上将梅茹雪换成别人,今天才在宴会上确定是庆元仪。为何庆元仪见了冷星海会失态如此等等。太后听后才幡然醒悟。最后宜淑太妃说:“太后这也怪不得皇上,皇上身边就少了这样的人,才让皇上动了抢占的心思。皇后素来贤惠,可过于守城,向来不问政事,那比的那丫头足智多谋。就天下土地都归皇家所有,就解决了国家土地兼并的根本问题。就能为天下百姓和咱天家带来多少好处。如果她能诚心诚意的帮衬着皇上,皇上岂不是如虎添翼。现下朝中的情势,太后心知肚明。先皇在位时体弱多病,朝中的大事到后来也不太过问。宠幸那几个大臣,如今到了皇上手里,早就积重难返。皇上这几年的努力,才有了些起色。可这内忧外患的也够难为他的。金正王朝虽然规定女子不得干政,可不也有太后听政的事吗?只要对朝廷有用。让庆元仪干政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总比权臣把政要强。就连现在这后宫也被那些权臣搅得不得安宁。皇上要选个妃子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宫里有点屁大点的事,第二天宫外就都知道了。皇上要干点正事,不是这个说项就是那个求情,皇上对后宫忌惮的紧。翻个牌子也怕得罪这个,的罪那个。有这庆元仪帮着皇上收拾再好不过了,实在不行哪怕搅和搅和也好。太后,咱们都老了,不能拖孩子们的后腿,应该想着怎样帮衬着才对。不知太后觉得妹妹说的可对?”太后沉吟了半晌才开口:“今天你能来和哀家说这些,足见你把哀家当成了你的亲姐姐。要不也不用这般费心思。哀家也不瞒你,这事是皇上不对。你没见宴会上海儿和庆元仪那丫头的凄惶样。哀家当时还不知情,只道是那丫头暗中爱慕海儿。现在才知道竟是让皇上生生给拆散的。那几日梅丫头办丧事,海儿闹得不像样,还让哀家关了好几天。如今别的不说,海儿那要如何处理?庆元仪也要好生安抚,她现在的身份想再和海儿如何也是不行的了。到要想个办法劝她死了这份心,好好帮着皇上,将心转移到皇上身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