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替她按按身上。可他的手越规矩,林钰便越是觉得不对劲。他哪是这种柳下惠啊,哪次不是为从自己身上占些便宜。不过看在他回回守信,始终留了最后一线,林钰紧绷的脊背也稍稍放松。“再重一点,也可以。”“嗯。”许晋宣细细按了会儿,长指下落,箍在她后腰处,“这里要按吗?”林钰只觉他手法卓然,既然都问了,岂有不享受的道理,趴在丝枕上懒洋洋哼一声,不仔细听都不知她在应答。不知是否北上奔波,又病了两回的缘故,她腰肢就那样细细一片,近乎合于许晋宣两掌间。可就算瘦,也是柔软的。她浑身上下都软,每一处他都亲手试过。林钰舒服得昏昏欲睡,直到寝衣的腰带松了松,衣襟剥落肩头。被按过的肌肤泛出粉意,配上她略含嗔怒转过来的半张面庞,看得许晋宣指骨一紧。“会冷吗?”避重就轻,脱她衣裳还问这种话关心。不过一切都在林钰预料之中,她只管躺回去,轻轻摇头。整片后背都被他揉得生热,殿内炭盆又熏得足,早就觉察不出冷了。于是寝衣剥落,堆叠至腰间。忽然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落于脊骨凹陷处。“嗯……”不是很适应,她又艰难扭转面庞,见男人缓缓直起身,唇色苍白不再,不知何时变得殷红。“怎么了?”嗓音又似柔软的狐毛,灌入耳中便似撩过心尖。林钰不敢多看他的眼睛,手臂已然赤裸,伏回丝枕说了声:“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他的吻。他从前只吻过自己的唇,身体是没有的,哪怕自己失控的时候,他也只有一只手落在自己身上。因而他俯身贴近,将吻落在后背,似乎又是出格亲密的举动。可今日许晋宣不是一时兴起,唇瓣沿着脊骨下移,一次又一次地吻,细密、轻柔,与往日的做派大相径庭。林钰在这攻势中化成了一滩水,且是温热黏腻的水,吐息微微急切,唇瓣也不自觉轻启。男人的吻落至腰后便止停,拇指添了些力道揉过软肉,倾身贴至她耳侧道:“后面舒服了,换前面?”吻后背,可与吻前面也不一样呀。林钰想着他难得这样温柔小意,配合着给些甜头也未尝不可,腰肢发力,软软翻过身。男人的气息似乎停滞了一瞬。接着洒在肌肤上的吐息灼烫,却还是维系着最初的做派,将动作放得很轻,撩拨着少女本就松散的意志。“许晋宣……”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男人只觉胸膛内一颗心跳得猛烈。“嗯?”要应答,也舍不得松口。林钰一垂眼就能看清他的动作,身心皆被刺激,只将手掌挪至他脸侧,眼睛别至一旁。“你今日怎么转性了。”往日都是自己还在推拒,他便作对似的非要强势入侵,以她的反抗为乐。今日这样轻这样慢,却撩得人欲求不满起来。许晋宣听出她言外之意,将凌乱挂在她身上的寝衣又往下扯了扯,清清楚楚看见她已动情。“不:()嫁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