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地痞流氓确实是被打怕了,不过可不是被陆贺打怕的,挨陆贺的揍一个星期就能养好,被那丫头打,愣是两个星期都下不了地!他们又不傻,还上赶着往上送!好在房子的事,跑了三四天总算是有了眉目,是个独门独院,在一个胡同里,但是屋子不大,也是两间房,屋子比陆安村的屋子还小,好在镇上房子里摆的是床。交了房租,办妥房子的事,回到陆安村,顾烟就开始收拾东西。陆琴一天都没有等,一个星期一到,立刻就来收房子。陆安村的人都知道了陆琴来收房子,陆贺一家要搬走,陆二婶是最舍不得他们的,拉着顾烟哭了好几场,就连大宝小宝都知道要和小伙伴告别。丫丫甚至和老是教她亲亲嘴的二毛告了别,小丫头嘟着嘴:“二毛哥,我们要走啦。”二毛摆着手:“你可快走吧,要不你家大宝小宝老是在背后拿弹弓打我屁股。”丫丫嘟囔着:“大哥说,就这也没见你长记性。”二毛:……他就知道陆家的丫头天生是他的克星!带崽致富的小厨娘(17)搬到镇上,顾烟才意识到,镇上房里放的都是床,三个孩子现在挤一张床没问题,但是多住不了一个大人了。显然陆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面上不显,但心里乐开了花,哦豁,没想到因祸得福,他竟然能和媳妇睡一个屋了,媳妇总不忍心把他撵去厨房住吧,再说也没有多余的床。搭个板子?那也太惨了吧!晚上顾烟把三个孩子安顿好,就发现陆贺在自己身边磨磨唧唧的,她斜睨了陆贺一眼,“没事儿上屋里歇着去,在我身边晃悠啥。”闻言,陆贺眼睛一亮,“好!”顾烟抓抓头,怎么觉得哪儿不对劲呢!等顾烟洗漱好,进了屋子才发觉到底哪儿不对劲,陆贺已经脱光了上衣,钻在被子里,露出结实的肩膀和手臂,“累了一天了,快来歇着吧。”顾烟看到陆贺赤裸在外的身体,耳根有些发红,别过头,“你怎么不穿衣服?”陆贺故意装傻:“谁睡觉还穿衣服,快来,这么晚了,睡觉了。”顾烟深吸了一口气,躺到床上,盖上了自己的被子,才小心的在被子里脱了外衣,放在旁边,然后故意忽略身旁的陆贺,直接闭上了眼睛。“顾烟?”“嗯?”“烟烟?”“嗯?”“媳妇?”“嗯?”“媳……”“陆贺,你再废话,小心我打你!”“哦……睡了睡了。”第二天顾烟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身下怎么不是硬硬的炕了呢,怎么一转眼就从村里来到镇上生活了?顾烟起来穿衣服的时候,陆贺睁开眼睛问:“媳妇,你起这么早干嘛?”“做早饭。”陆贺一把掀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了,动静太大,惹得顾烟不自觉的转头去看,这一看,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不穿衣服?”陆贺低头看看自己:“我下面穿着呢。”顾烟指责:“连个裤子都没穿,快穿上!”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好了,别挡了。”别说耳朵,就连脸颊都是红的,顾烟慌忙起身出了门。“欸!”陆贺在身后喊。顾烟头也不回,“把被子叠了。”“唉……”住到镇上,没办法种菜了,顾烟吃过早饭便先去了趟和平饭店,和方哥说了以后不能再送菜的事情,方哥还挺惋惜,毕竟顾烟送的菜质量一直不错,他还因此被夸了好几次。方哥也说,希望有机会再合作。顾烟谢过了之后就离开了,一路走一路寻思自己得找个什么赚钱的营生,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想要土里刨食怕是不可能了。正犯愁,一抬头,一家小店正挂着转让的招牌,顾烟看了看位置,这里人流量挺大,应该生意不错,怎么会不做了。顾烟推门进去,“请问,有人在吗?”老板是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可能平日比较操劳,看上去有些显老,见有人上门,女人连忙擦干了眼泪,站起来。“你吃饭吗?想吃什么?”顾烟摇摇头,“我不吃饭,我想问问,你这店怎么不做了?”一提这个,那女人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在她断断续续哭哭啼啼的话语里,顾烟总算是听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她男人是个长途货车司机,前一段出车祸死了,留下老的老小的小。男人没了命不说,一车货也损失惨重,老板让赔钱,她将家里的钱都凑一起也不够,就想着将这小店卖了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