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您和神官们纵情酒色,不知天地为何物呢。”黑袍人揶揄中好像还有想把字咬碎的怨怪。浑身都是兔子和猫头鹰的味道。臭死了。仰视的视角让昙露看清了黑袍下的样貌。……也没什么好看的,戴了个骨质感的黑色银纹狼面具,遮了个大半张脸。还有这个人讲话怎么回事,好好全年龄向的家宴,给他讲成要被审核爆锤的花市向。不过昙露还是从他苍绿色的眼眸中认出来了。她把糯米糍拿回手上:“……魔狼?马车夫?”他再开口,声音从一个过耳即忘的普通雄性变成那日模糊性别的沙哑声调:“您还记得我呢,国妃冕下,真让我欢欣。”昙露把箭矢对准魔狼,哪怕点心堵着嘴,意思都明确——要么投降要么被处决。实在不是昙露心狠。魔狼性格捉摸不透,能力太危险,万一不站在月神殿这里,只能是个隐患。“哎呀,小国妃,你这么做,我会伤心的。”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正被昙露威胁生命,反而亲昵道:“再怎么说,我都是月神给您择定的伴侣和神官,您不该对我更怜爱一些吗?”昙露冷脸放箭。魔狼再躲过箭矢,几步踏来,竟逼近昙露!他的声音让人耳根发痒:“这么好奇我的脸?小国妃难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刺激你个大头鬼!昙露的长弓变成锤子挥过去,又被魔狼用鬼魅般的身法闪避。昙露嘴里的糯米糍还被他拿走了!魔狼就着昙露咬出的缺口吃一口:“嗯……里面包着水果软酪,挺好吃的,小国妃:()星际兽世:做国妃后我被团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