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燕寄北开口道:“江土根,军中现在形势复杂,你不要随意乱跑,以免惹上麻烦。”
江土根应了一声:“将军,我知道了。我就是想来看看步姐姐。”他又看向步听雪,“步姐姐,你要是忙,我就先走了,你记得吃桃花酥哦。”说完,他将桃花酥放在一旁的桌上,转身准备离开。
步听雪突然道:“等等。”江土根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江土根,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步听雪问道。
江土根想了想:“奇怪的事?没有啊,我每天就是正常操练,没什么特别的。”
步听雪微微皱眉,她总觉得江土根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那你有没有和什么不寻常的人接触过?”
江土根摇摇头:“没有啊,步姐姐,我就和队里的兄弟们在一起。”
燕寄北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他知道步听雪还在怀疑江土根,但他现在不能解释,只能希望步听雪不要逼得太紧。
步听雪又问了几个问题,江土根都回答得很自然,没有丝毫破绽。最后,她挥挥手:“好了,你走吧,以后没什么事不要随便来这里。”
江土根有些失落地点点头,离开了营帐。步听雪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燕寄北走到她身边,轻笑道:“步姑娘,我知道你对他有怀疑,但相信我,他不会是内奸。”
步听雪看向燕寄北:“将军,希望你的判断准确无误,否则,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之后,两人继续排查亲卫队成员。在排查过程中,步听雪发现亲卫队中有一名士兵神色慌张,眼神闪烁。她不动声色地记下了这名士兵的信息,准备进一步调查。
而诸葛云那边,经过对纸条来源的深入调查,发现传递纸条的人似乎对军中的巡逻路线非常熟悉,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巡逻士兵。他推测,这个内奸很可能参与过军中的巡逻安排。
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线索浮出水面,但内奸的真实身份仍然扑朔迷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就在这时,又有士兵来报,说是在营地附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暗号。燕寄北和步听雪立刻赶去查看。
燕寄北和步听雪赶到营地附近,只见在一片草丛旁的土地上,刻着几个歪歪扭扭却又有着某种规律的符号。这些符号像是用树枝之类的尖锐物体划出来的,深浅不一。
步听雪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这些符号:“将军,你看,这些符号看起来像是某种特定的标记,会不会是内奸与匈奴联系的暗号?”
燕寄北眉头紧皱,点头道:“极有可能。只是不知这暗号所代表的含义。”他环顾四周,这片区域比较隐蔽,若不是士兵偶然发现,很难注意到这里。
步听雪伸手轻轻触摸那些符号:“从痕迹来看,应该是不久前才刻下的。我们得尽快弄清楚这暗号的意思,或许能顺藤摸瓜找到内奸。”
燕寄北立刻吩咐士兵:“去把诸葛军师找来,也许他能看出些门道。”
不一会儿,诸葛云匆匆赶来。他看着地上的符号,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将军,这符号我似乎曾在一本古籍中见过类似的,但记不太清了。需要给我些时间来研究。”
燕寄北道:“时间紧迫,军师你尽快。”
在诸葛云研究符号的同时,步听雪和燕寄北继续排查亲卫队。那名神色慌张的士兵引起了他们的重点关注。经过一番询问,士兵言辞闪烁,漏洞百出。
步听雪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为何如此慌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士兵额头冒出冷汗,扑通一声跪下:“将军,步姑娘,我……我有罪。我前些日子偷偷拿了军饷去赌钱,我怕被发现,所以才……”
燕寄北脸色一沉:“赌钱已是大罪,按军法处置。但你若还有其他隐瞒之事,罪加一等。”
士兵连连磕头:“将军,我真的没有其他事了,我发誓!”
燕寄北和步听雪对视一眼,虽然觉得这士兵可能只是因赌钱之事慌张,但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时,诸葛云那边传来消息,他通过查阅古籍和回忆,对暗号有了一些头绪:“将军,这些符号像是一种古老的草原部落暗号,我猜测其中几个符号代表着时间和地点,可能是内奸与匈奴约定见面或者传递信息的信息。”
燕寄北忙问:“那地点和时间是?”
诸葛云指着符号解释道:“这两个符号组合起来,像是指的明日午夜,而这个符号指向的地点,应该是营地后方三里处的那片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