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球厅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正专注地打着台球。他的眼神锐利无比,手中的球杆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静静地思考过后,准确而快速地出手击打着每一个球。他的动作也兼具流畅和优雅,每一次击球都带着一种自信和决断,虽然准头和路径明显能看出是个新手,但不妨碍有人欣赏他打台球的姿势和模样。男人的侧脸帅气优雅,目光坚定专注,压低腰线在桌面上柔韧地扭动着,伸出的长腿和皮鞋踩在地上的声响,不免让不少人注意到了这边。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坐着几个年轻人,他们的视线逐渐从朋友身上移开,偷偷地观察起这个男人打球。然后,目光就黏上那板正西装裤下的身体,放不下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忍不住对他的同伴说:“看那个人打球…啧……”年轻人轻轻咂了下舌,那其中赞赏的意味不言而喻。他的同伴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们并不是被他的技艺所吸引,而是被他的身段所吸引。这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玩。他已经逐渐喜欢上打台球了。“碰!”一个红球被他击入球袋,咕噜噜滚下来。马喻才擦了擦杆头,镜片下锐利的目光盯上了那个黑球,只不过被红球挡住了,不好打。他观察了一下台面,围着球桌走到了对面,恰巧,是那群年轻人的身前。马喻才俯下身子,趴在台面上,架好了杆,但抬头盯着目标球,却发现这个距离和角度不好发力。他单手撑着球台,直接抬起右腿,跨上了桌。身后那群年轻人顿时眼神一暗。紧绷的衣料勾勒出的身材曲线,视线在微塌的腰部流连。而此刻男人的身体更往下压了压,西裤褶皱有些硬,但大腿打开将面料绷到极致,显得臀部愈发翘挺。有人就这么俯身抬腿翘着屁股趴在身前。很难不想歪。“shit……”有人轻叹。殷子月买了水和零食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这么一幅场景——马喻才半个身子都快趴上台球桌了,一条腿还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跨上台面,双腿大开,微微抬起的胸膛和下压的腰线形成诱人而性感的曲线。他的额角一层薄汗,脸颊上也有运动过后的淡红。而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马喻才身后,就站在他股间,俯身轻轻说着什么,单手握住马喻才的手,另一只手推着马喻才击球的胳膊肘。殷子月瞳孔一震,只听啪的一声。白球撞击黑球,一杆入洞。男人扶着马喻才的腰帮他放下腿来,笑道:“非常有天赋。”殷子月走上前,打断两人对话,道:“先生,你是?”马喻才握着球杆,介绍:“俱乐部的明星教练。”说着殷子月也注意到他的海报就挂在墙上,上面还写着拿了什么冠军。男人见殷子月来了,伸手道:“看来你有同伴,今天很高兴,下次有机会再教你。”马喻才伸手握了握他的手,笑道:“谢谢,很有收获。”殷子月站在一旁,有种非常诡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漂亮的妻子总是被其他不怀好意的男人盯上,而妻子还总是笑脸以待。马经理,天生祸水。他狠狠拉开易拉罐的环,就像拉走那些奇怪的想法。仰头猛灌了几口,殷子月眼神坚定,“来一局吧,马经理。”马喻才诧异一笑:“你打多久台球了?”“几年。”“我才打了几个小时,”马喻才说着又俯身下去,“不打,你想欺负我。”殷子月攥着台球杆的手一紧,因为马喻才的话心里痒得不行。“我是想欺负你,”殷子月盯着他的腰线,借着复述吐出自己的心里想法,“能欺负马经理的机会不多。”“啪!”白球撞到红球,但是空杆了,没有落袋。马喻才起身,好笑地看着殷子月,将球杆抛给他:“不管什么身份,你敢以下犯上?”无论年龄、职场、还是今天的聚会,殷子月都是个弟弟。他感觉有些出汗了,转身挥手道:“交给你清台了。”殷子月攥着球杆,嘴角紧抿,眼神幽暗。马喻才去洗手间放了个水。他出来后,在洗手台上洗了洗手,顺便洗了洗脸,好让自己在密闭空间打出的红晕和热意散一散。才刚抬起头,马喻才眉头一皱。有个人站在了他身后。左右都有洗手的空位,他偏偏站在自己侧后方,马喻才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让开位置。男人又是一个晃身,挡住了马喻才的位置。马喻才皱了皱眉头,再度往旁边走了一步,男人观察了他的走向后再度跟了上来。这下都把马喻才堵在角落了。马喻才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冷脸看过去,是个年轻面孔,他冷声道:“让让。”,!“我经常在这玩,之前都没见过你,你不是这里的会员吧,”年轻人笑了笑,问:“交个朋友吗?今天的开销记在我账下?”他特地问过经理和朋友了,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会员,也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估计就是个来这里消遣的普通人。马喻才直言:“不用,我和朋友一起来的。”“朋友?没看见啊?”年轻人没看见殷子月过来。马喻才直接冷下脸,加重了语气,眸中隐隐有了怒火:“我没有任何兴趣,让开。”年轻人见状,伸手撑在洗手台上,直接将马喻才堵在自己的双臂和墙壁间。“球技比较生疏啊,”年轻人眯起的眼神扫过马喻才冷冷的表情还有衬衫下的胸膛,语调低哑无比,话语显然意有所指:“私下里用几号球杆练习的?可能不适合你……”“——要不要试试我的?”马喻才拳头一紧,还没扬起,年轻人身形猛地一歪,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碰!”“呃啊!”一声巨响后,年轻人猛地砸在厕所门上。他痛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刚刚站的位置——足足两米多。他摔在门上的力道可不轻,痛得声音都哑了:“靠……”再看男人,站在原地,手都没抬起来,表情也是有些怔愣。年轻人抚着背部,晃晃悠悠站稳,嘶了一声:“什么东西?”话音未落,他又身形一晃,往左边狠狠撞在了墙上,“呃——啊!”这下年轻人看见了,没人碰他,一股力道像是凭空产生的,像是有根绳子把他拉向了墙壁。靠!见鬼了!年轻人一脸震撼,跪倒在地上,捂着胳膊痛呼。“喂?你t干的——?”抬头一看,年轻人话语一滞。明亮到有些刺眼的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背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厕所里,他伸手揽着被自己调戏的男人的腰,低头对男人轻语:“……萧家的小儿子…品性越来越差了……”说着,被他调戏的男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没想到这种地方也能遇到垃圾。”他怔愣着,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离开,听着皮鞋踩在地上嗒嗒作响的声音逐渐远去。不是……刚刚在镜子里……看错了吗?那个男人怎么身上都是……血啊……还有点眼熟……:()天生道体?我本是万人迷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