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殿下让我动手”云宴尘步步朝她逼近,声似清玉,悦耳温柔:“只好不客气了。”楚辞歌看见他的动作,嘴角抽了抽,连忙后退:“我突然觉得,这个这个就不用了。”动手是拔剑,拔刀,或者随便什么都行。但解腰间玉带几个意思?!云宴尘歪头,一双上挑的桃眸含笑,眉宇间笼罩着令人看不透的幽深,张扬玩味,透着几分邪肆道:“不行吗我还挺想动手的。”楚辞歌:“”算了。她放弃了。求人办事就这点不好,手长在人家身上,没有办法,老老实实工作算了。苦命的打工人。“当我没说,走了。”楚辞歌准备瞬移消失,却被一条有力粗壮的狐尾卷住。下一秒,她被拉进云宴尘怀里,她仰头,对上少年垂下的眼眸,里面像是承载着无边深邃的月色潋滟。云宴尘目光掠过少女精致锁骨下方,衣领深处的白皙起伏柔荑一角,眸色深了深,压下莫名的燥意,眸中流露出不同寻常的温柔:“暂时不能走。”楚辞歌莫名觉得背脊一凉,总觉得云宴尘每次表现出这种不同寻常的温柔,都会发生不妙的事“等等!”不等她开口,唇瓣便被凶狠的堵住,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和克制,几乎要将她拆吞入腹。“不唔!”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发展!她忽然发现她对云宴尘的力气一无所知,之前都是适可而止,这次却仿佛铁了心将她活活吻死。这就是对于她那番话挑衅的报复?不是杀人,而是这种方式。在唇瓣发麻的边缘,楚辞歌想,她刚才的发言有些后悔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间歇,云宴尘低哑的嗓音好整以暇道:“殿下,我突然想起件很重要的事”“妖族的成年期是十八年,而人族修士,似乎十六岁便是及笄之年。”楚辞歌背后一僵,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她腰间衣带上,轻轻流连。有些太不妙了楚辞歌下意识后退,却发现身后早已被巨大粗壮的狐尾困住,退无可退。“等等,等等,这,这不合适你冷静一点。”“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是开玩笑,你倒也不必如此生气,没必要这样”“而且,这是周府,周绝的尸体还在这,尊重死者,死者为大。”楚辞歌连忙道。云宴尘闻言,点头,乖顺了许多:“是,不合适。”楚辞歌松一口气,没注意到,她身后,一道传送阵已经画好。刹那间,天旋地转。她双手被狐尾绑着,被少年打横抱起,身姿修长挺拔,不紧不慢的走进传送阵:“我知道哪里合适。”楚辞歌一僵,奋起挣扎。哪里都不合适!眨眼之间,眼前场景变化。遮天蔽日,富丽堂皇,奢华至极的庞大妖宫。笼罩着森然的冰冷孤寂,明明亭台楼阁,美轮美奂,却仿佛毫无生机的荒原。极少有生活痕迹的妖皇寝宫内。楚辞歌看见不远处布置奢华繁复的玄木大床,意识到,云宴尘似乎是认真的。她挣扎幅度顿时不亚于一条刚被打捞上岸活蹦乱跳的鲤鱼。被轻轻放在床上,云宴尘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做我的妖后吧。”他从灵识空间拿出一枚雕刻着复杂绝美纹路的冰蓝色玉镯,里面白色云纹如栩栩如生的流云,上面雕刻着玄冥狐族的图腾。他轻轻握住楚辞歌纤细的手腕,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这是妖后令,我帮殿下戴上。”楚辞歌瞳孔微微一紧。她阅读过这世界的书籍,了解过妖族的文化。玄冥一族是终身一夫一妻制,妖皇和妖后共同执掌妖族。迎娶一位妖后,将妖后令亲手交由选定的妖后,意味着这只玄冥狐族终生只能有这一位妻子。即便对方死去,婚姻誓约仍在,永远无法解除。这个,真不行。都说男性上头什么都做,看起来雄性妖族亦是如此,但楚辞歌此刻却极为清醒。一旦接受妖后令,意味着她死后,会毁了云宴尘一生,他不能再娶妻,有所爱。她不想因为她短暂如烟花一现的人生,毁掉他的一生。她拼尽全力,挣脱双手,将双手死死护在胸前,拼命拒绝:“我不戴这个。”云宴尘眸色暗了暗,固执的去握她的手。力量相差过于悬殊。楚辞歌语气放缓,轻声道:“我不:()捡到白切黑反派,我造反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