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受到?”0517说:【因为你没有见过魔界之人。】“哦~”容今跟着萧淮让一路顺着这缕微弱的气息追过去,追到了一处荒郊野岭。容今瞬间想起了常贵所说的“常富他们把江若骗到荒郊野岭”。难道就是此地?然而容今在这附近搜索了一个遍,一无所获。他正想继续往前走,萧淮让握住他的胳膊说:“先别动,我感觉周围有东西。”容今此时才意识到陈灼和沈郁二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他们身边了。萧淮让说:“是幻境。”不过这种幻境对于萧淮让这样的元婴期修士来说算不上太难破解。他握住容今的手说:“抓紧了,别走散。”走了一圈,他们又回到了原位。萧淮让握着容今的手收紧,轻声说:“容容,闭上眼睛。”容今照做。闭上眼睛后心中的不安感会扩大,但萧淮让手心的温度传来,驱散了容今的不安。往前走了快半个时辰,萧淮让说:“小师弟,睁开眼睛吧。”容今僵住了。萧淮让在下山后一直叫他容容,怎么会突然喊“小师弟”?容今抓紧萧淮让的手,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小师弟,怎么不睁开眼睛呢?”萧淮让的声音仿佛在他耳边响起,容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气息。正是因为他冰凉的气息,容今更加不敢说话。“诶呀,容容发现了呢。”这回不是萧淮让的声音了,而是另一道容今陌生的声音。“容容,你好漂亮。”容今能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好奇地触摸着,随后又挪到他的唇上。“容容的唇好软,好想亲亲。”恶鬼笑了一声,吻上了他的唇。恶鬼的唇也是冰凉的,容今几乎能幻想到站在自己身边的是怎样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恶鬼伸着没有温度的舌头舔掉容今脸颊上的泪水。“容容不哭,我好爱你。”恶鬼的腿弯曲,用膝盖磨蹭着容今的大腿。容今身体一颤,倏然想到昨天晚上蹭他的不会是这只恶鬼吧。萧淮让喜欢主角受,自然不会做这种事。陈灼和沈郁两情相悦,更不会做。容今心底发凉,意识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除了自己,萧淮让、沈郁和陈灼都不知道恶鬼的存在,那么恶鬼的实力岂不是在他们所有人之上?“容容,喜欢你,想你,想吻遍你的。”恶鬼越做越过分。“容容,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想让容容看着我,容容容容,爱你,我快爱死你了。”不知过去了多久,耳边传来萧淮让焦急的声音。“容容,快醒醒!沈容今!”容今不确定这个声音到底是不是萧淮让的,紧咬着唇不说话。萧淮让将他抱在怀中说:“好了好了,容容我在呢。”他看到了容今颤抖的睫毛,也知道对方清醒了。虽然明白容今为什么不回应他,但依旧耐心安抚着。容今这才愿意睁眼,在看到萧淮让的脸后委屈地说:“师兄,我好怕,那个鬼会模仿你的声音。”
萧淮让拍着他的背,同时疑惑阵法中分明没有东西,容今为何会说有鬼?他再次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好了别怕,师兄在呢。”陈灼不悦地出声道:“沈师兄别怕,我们都在这里呢。”沈郁则是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再次回到昌岩县,沈郁说:“怪不得常贵一家不跑出去呢。”容今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问道:“沈师弟发现什么了吗?”沈郁勾起唇角说:“昌岩县有一道阵法,阻拦了常家血脉的人离开。”“阵法?”容今对于阵法的了解并不多,没有接触过相关的书籍。“嗯,”沈郁指着县令府说,“这道阵法应该设在那儿。”问题出在江县令家,倒是没人意外。江越家中只有一女,若是知道女儿被常家人杀害,又怎能不恨呢。他们匆匆来到县令府,江越像是知道他们会来,静静地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睛望着天空。看到他们的到来,江越说:“劳烦各位仙长跑一趟了,但是恳请各位仙长不要出手。”他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恨意。“那群畜牲杀了我的女儿和孙子,他们该死!”容今沉默地看着江越,却没有再上前。江越含泪说道:“常富他们不知从何处得知凡人与修士所生的孩子可以使普通百姓修炼成仙。”就因为这个莫须有的传闻,常家人动了歪心思。当听说江若带着孩子回到昌岩县时,他们故意将江若骗到荒郊野岭,残忍地杀害了她,并丧心病狂地把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扔进锅里煮了吃。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昌岩县生活。江越怎能不恨。若不是柳衡告知,他恐怕连女儿遇害都不清楚。柳衡是江若的丈夫,在走之前告诉江越暂时不要动手,等他回来手刃了这群丧心病狂的常家人。江越忍了这群人半年,终于在半年后等到了柳衡。“诸位仙长,我们不会滥杀无辜,只会杀死那些参与此事之人。”穿成主角攻的炮灰小师弟11“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们!”“救命啊!!!”县令府内不断传出来哀嚎声。容今与萧淮让对视一眼,直接冲了进去。江越没有阻拦,静静地看着他们进去。容今连里面有几个人都没看清,就被萧淮让捂住了眼睛。陈灼和沈郁看到萧淮让抢先他们一步,目光更沉了。可恶的萧淮让,真的烦人。陈灼眼中的杀意毫不遮掩,萧淮让发现了,但他懒得搭理陈灼,忙着哄容今:“容容,这些画面不适合你看,先别看好不好?”容今乖乖说“好”。萧淮让看着他把眼睛闭上,这才放心地挪开手,看向被捆在一起的几个人。他们看到萧淮让等人,以为看到了救星,慌忙大声喊道:“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什么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们都能给!”见萧淮不说话,几个人哀嚎的声音更大了。萧淮让无视他们的哭喊,平静的目光扫向被单独绑在柱子上的那个人。江越说:“他名叫常富,害死我女儿的罪魁祸首。”常富痴呆地看着满身血迹的常家人,从始至终未说出一句话。萧淮让只看了几眼,便厌烦地移开视线,看向最中间站着的人。准确来说不是人,而是魔。“柳衡?”萧淮让不确定地喊了一声。柳衡回头看到萧淮让,诧异地说:“萧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