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有时候不顾场合的多话,让他又羞又恼,只希望她不要再说。
可t没想到她不发一言,竟是让他这样无法忍受。
落羽咬着牙,他尝到唇角的咸涩:“月荷,你不是会解释吗?那你说,说我是冤枉你。”
像以前那样告诉他,是他想多了。
然而,月荷的眼神,已经无声说了答案。
原来曾经她干脆拒绝别人,还愿意和他说清楚让他别多想,只是因为过去她遇到的,不是真正会让她在意的人。
月荷不屑撒谎,也没有必要哄骗他。
落羽身体剧烈颤抖着,如被秋风席卷的落叶,再难支撑。
“你受赵子辰刺激,所以来找我麻烦。
“你受他刺激,你来弄我。”
“你把我当成什么啊。”
“月荷你太欺负人了。”
落羽委屈死了,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哭,像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心脏疼,屁股也好疼。
他还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啦。
他的身体不是他的,心不是他的,他的眼泪也不受他控制啦。
他一点也不想哭了,像要不到糖果就恼羞成怒,撒泼打滚,这么丢人。
而且什么也得不到。
月荷心疼一个坏蛋,也不要心疼他。
耳后传来阵阵酥痒,被毛绒绒的东西轻轻挠着。
落羽没有理会。
那东西又轻轻拍在他手背,扫了扫,毛绒粗糙的触感,像个大号的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卷上他手腕,缠起一圈又一圈。落羽终于抬起头,眼睛红肿地看去。
黑白相间的虎尾缠着他的手腕,稍微用力,便将他的手扯了过去。
月荷并没有变成白虎,她只是显出一条尾巴还有头顶一双银渐层色的虎耳。
见他看过去,那双虎耳还动了动。
落羽握紧手指,忍住伸手去撸一把的冲动。
他的视线不经意和月荷的相撞,她嫣然轻笑,弯起的眼睛像两泓月牙形的清潭,明亮澄澈,天上的繁星俱坠落在她眼眸。
只是如此,挫败的心脏便重新恢复鲜活。
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越来越没有底线的吗。
虎尾缠上他的腰,月荷轻松将他翻过身,两人距离缩短。
她靠近他胸前,那双银色的虎耳近在眼前。
“你要不要摸。”月荷抬起脸,唇角挂着浅淡的笑,像拿着玩具哄小孩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