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出必行,从不食言。诸位大可放心。”刘彦的语气十分郑重。一瞬间,几千人的目光都投在刘彦一个人身上,然而刘彦却丝毫不露怯。为首的那个年长降兵,盯着刘彦的脸看了半晌。发现他神色不变,毫无一点心虚的模样。他于是刘彦深鞠一躬,开口说道。“将军与刘使君,声扬四海。天底下谁不曾听过二位的名姓。想必不会欺骗我等低贱士卒。既如此,小人等愿意为将军出面,劝降卢县守军。”随着老卒拱手行礼,身后的众多降卒也纷纷起身,朝着刘彦几人行礼。“我等,皆愿为将军出力!”整齐的声音响彻在风中。刘彦脸上,显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身后的诸葛亮与典满二人,也都衷心地笑起来。刘彦、诸葛亮、典满三人在降兵营地成功说服降兵去劝降卢县守军后,便着手进行休整。经过充分的休整,刘彦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卢县城下进发。“报……报告将军!城外……城外…”报信的士卒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口中的话已经说不清楚,磕磕巴巴。“城外怎么了!你特么倒是说啊!”守将是卢县主将离去之后,由副将临时担任主将的职务。他本来以为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段时期,没想到又突发变故。“请……请将军去看看吧。”守将强压着心中的惊慌,快步来到城头之上。当他放眼望去,只见刘彦大军浩浩荡荡,军容严整,旌旗飘扬。那磅礴的威势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守将只觉呼吸一滞,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身后的一众守军也被这震撼的场景吓得面色惨白,双腿发软。有胆小之人甚至直接瘫倒在城墙之上,浑身颤抖不已。守将想要强作镇定,喝令众人稳住,但他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卢县如今兵力薄弱,打眼看去,这敌军少说也有数万。面对如此强大的敌军,胜算可谓渺茫。恐惧在城墙上蔓延开来,众人皆感绝望,仿佛末日降临。守将心中慌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只能呆呆地望着城下的大军,脑海中一片空白。守将站在城墙上,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他的双手紧紧握住城墙的垛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这样看来,那将军的军队不会已经……”守将越想越害怕。主将的一万大军离开的时间并不多久。这么一来,显然主将的军队是中了敌人的计策,估计是已经全军覆没了。当初他跟随鲍信去司隶走过一遭,何尝没见过刘备麾下军马的实力?鲍信的弟弟鲍忠,死在华雄手中。然而那华雄却被刘玄德之弟关羽一刀砍了。可见刘备麾下,多是能人。倘若他没看错,城外军阵之前,那个手持双股剑的主将,分明就是刘备之弟,那个天下闻名的楼乡侯刘德然。守将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双腿仿佛失去了力气,若不是强撑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他时而转头看向身边同样惊慌失措的守军,眼神中尽是无奈。如今看来,就城中守军这样的军心士气,拿什么来抵抗敌军?“将军,这该如何是好?”他身旁的士卒颤颤巍巍地看向守将,胆怯地开口询问。“唉!”守将狠狠地把手捶在城墙之上,“主母还在城中,快去询问主母意见!”守将带着满心的忐忑来到鲍信的府邸。府邸内气氛凝重,显然早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守将恭敬地行礼后,急切地说道:“夫人,如今刘彦大军兵临城下,我军军心惶惶,形势危急,不知夫人有何指示?”鲍信妻子面色惊慌,却强作镇定,厉声道:“你身为守将,自当坚守城池,岂能来问我?”守将苦着脸说道:“夫人,敌军势大,我军兵力薄弱,且军心不稳,实在难以坚守啊。”鲍信妻子怒目而视,大声说道:“哼!若不坚守,敌军入城,我等性命难保。你必须坚持守城,否则我定拿你问罪。”守将无奈地说道:“夫人,敌军势大,何况刘彦此人素有仁义之名,末将之意,不如归降,或许可以保全性命。如今这局势,归降或许可保众人平安。”鲍信妻子妇人之见,哪里懂得军国大事。刘备、刘彦哪怕声名震天,她也从不相信,只觉得他们进城之后,一定会害了自己的性命。她一听此言,更加愤怒:“你竟敢有归降之念?我夫鲍将军对你们不薄,如今他虽不在,我们也断不能降。你若敢降,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守将心中纠结万分,再次说道:“夫人,如今我们抵抗下去,恐怕也是徒劳,只会让更多的人死于战火。”鲍信妻子坚决地摇头:“不行,必须守城。我就不信,卢县城池坚固,他们如何能轻易攻破卢县?你速速回去安排防守,不得再有二心。”守将无奈,只得行礼告退。离开府邸后,守将心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奈,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艰难的局面。卢县城外,刘彦骑马立在军阵之前。诸葛亮和典满也驾马跟着他后面。“军师,是否令降卒们上前去劝说?”典满见刘彦并无反应,于是率先开口问道。“不。”刘彦听了这话,斩钉截铁地开口,“派人劝降,不在今日。”典满忽然皱起眉头,显得有些疑惑。要降卒们去劝降卢县守军,本就是刘彦的主意。如今到了这关键时刻,他却又不让降卒们前去。典满一时间没搞明白什么意思,于是转头看向诸葛亮。诸葛亮轻摇羽扇,脸上露出笑容。“子盈兄,师父之意,不是不去劝降。”诸葛亮款款道来,“所谓恩威并施,双管齐下。我等可以先派兵佯攻,做出破城的架势,威慑守军,再令降卒劝降。”“届时城中人心自乱,要破卢县,只在旦夕之间。”:()三国:刘备辅翼,助他再造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