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与副将甫一交手,长枪之上传来巨大的力道,几乎让副将拿不住枪。副将怒吼一声,仿佛要将胸中惊惧化为力量,挺枪直取麹义。麹义冷笑,刀光如电,二人瞬间战作一团。马蹄交错,兵器交鸣,火花四溅。副将枪法凌厉,武艺也算不凡,每一击都直指麹义要害。而麹义则以刀法沉稳应对,刀刀狠辣,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周围士卒见状,更是奋不顾身地投入战斗,战场上一片混乱,杀声震天。两方人数几乎相同,各自只有千余军队。然而田豫副将所带的一千军马,和麹义的先登军碰撞在一起,可谓是高下立判。先登军士个个身着重甲,装备精良。这一场战斗,真可谓是以卵击石。副将身后的军队,几乎是在单方面被屠杀。副将心中惊惧交加,眼见自己的军队如秋风扫落叶般节节败退,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只见麹义一刀砍来,副将勉强举枪格挡,却只听“咔嚓”一声,长枪应声而断。副将大惊失色,还未及反应,麹义的刀如影随形,狠狠劈向他的左臂。副将只觉一阵剧痛传来,左臂已被麹义一刀砍断,鲜血喷涌而出。他惨叫一声,几乎要跌下马背。周围的士卒见状,更是惊恐万分,士气跌落到了谷底。副将强忍剧痛,咬紧牙关,用右手紧紧握住断枪,试图继续战斗。然而,面对麹义这样的猛将和先登军的强势攻击,他深知败局已定。“撤!”副将右手紧握着半截被砍断的长枪,忍着剧痛,挥舞起仅剩的右手,回马朝着原先的方向,往田豫的大营而去。……此时的田豫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一直待在大营之中来回踱步,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不安感令他无法安心入眠。然而就在此刻,变故突然发生。只见不远处的章武城头上,原本平静的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他们的呼喊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氛围一下子紧张起来。紧接着,东南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仿佛要将整个夜空撕裂。“不好!”田豫脸色骤变,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因为那个方向,正是他之前派遣出去不久的副将军队所在之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很可能已经遭遇了袁军的截杀。田豫毫不犹豫地做出决策,他立刻下令全军准备出发。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收拾营帐,整理装备,马蹄声响彻营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他们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支援副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在田豫的带领下,大军迅速开拔,朝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田豫心急如焚,不断催促着士兵加快速度。这场战斗对他们来说,可以说是至关重要。从大局上看,丢失这一千人马或许损伤不大。但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刚才章武城上,士卒骚动便是证见。想必如今城中正在调动军马。如果不能趁此时机杀过章武城,到时候再想通过可就不容易了。章武东面的山林之中,副将所率领的千人军马,已经死伤大半。他自己也失去一臂,带领着仅剩的百十残兵,身后麹义所率领的先登军队仍在不舍追赶。田豫大军在夜幕的掩护下,如同一股汹涌的怒涛,奔腾而至。副将及其残兵所在之处,已是一片狼藉,血腥味与硝烟味交织,令人窒息。“田豫来也!敌将授首!”田豫的吼声穿透战场的喧嚣,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副将闻声抬头,只见田豫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铠甲,手持长枪,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希望。“田将军!”副将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他的脸上、身上满是血污和泥土,左臂的空缺更是触目惊心。但他依然挺立不倒,用仅剩的右手紧紧握住断枪。“你受苦了。”田豫看到副将身上的伤触目惊心,他迅速做出决策,命令士兵将副将及残兵护送到中军。在“来将何人?!报上名来!”麹义挥刀大叫,“某乃袁公麾下麹义,奉军令特来取汝首级!”“公孙将军麾下,田豫田国让在此!”田豫听了麹义名号,先是一惊。先登的名号,但凡北方军队谁没听过。麹义冷笑一声,他并不把田豫放在眼里。自己的先登军是袁军的精锐之师,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他挥刀直指田豫,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残忍。双方军队迅速交战,刀光剑影闪烁,金属碰撞声震耳欲聋。田豫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麹义的先登军,竟然一时之间不能前进。但是麹义这边也是压力山大。田豫的军队足足有一万余人。哪怕先登勇猛无比,十比一的军队比例,哪里能够抵挡?就在这时,章武城中突然传来了震天的战鼓声。紧接着,近六七千人马如潮水般涌向战场,这些人马是章武城的守军,以及麹义从南皮所带来的军队,前来支援。田豫见状,心中一沉,他知道此刻的形势已经十分的危急。“突围向南,不可恋战!”田豫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传入士兵的耳中。士兵们闻言,纷纷响应,他们奋勇杀敌,试图突破敌军的包围。然而,麹义的先登军和章武城的守军联合在一起,得到了支援。“不要走了田豫!”麹义舞起大刀,奋力朝着田豫的方向拼杀。他还谨记着沮授的命令,不能放走他们。“将军,我军虽勇,损伤不轻,先登军亦疲惫不堪,若再强行追击,恐有不测啊!”一名亲信将领策马至麹义身旁,急切地劝说道。他望着周围,先登军的精锐之士们,眼中的疲惫与身上的伤痕难以掩饰。麹义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在战场上扫视一圈,心中权衡着利弊。的确,先登军虽强,但非铁打之躯,在万余军马之中的激战已让他们接近极限。麹义恨恨地咬牙,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鸣金,收兵!”:()三国:刘备辅翼,助他再造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