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了,那晚是我做错了,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你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江雪怯生生摇头道:“我不敢。侯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什么都不要。”
从发病也就才过去两天的功夫,江雪的杏斑癣很严重,都已经长到脸上了,双颊都是红斑和细碎灰白色的鳞屑。
这要是放在以前江雪能急到哭死,现在也无所谓了,不过她也不敢照镜子。
沈飞白给她买了很贵蔷薇硝涂脸,每天早晚他都给她亲自抹上,她惊叹沈飞白竟然不嫌弃自己这副鬼样子,原以为见她这副样子,沈飞白必定嫌弃万分,可能还要把她继续撵走,撵到下人屋子睡。
现在他又肯耐下心照顾自己这张丑脸,看来他是铁定想把自己折磨死了才会善罢甘休。
毕竟灯一灭,脸看不清,他照样可以玩她。他身边都是贵女,不能欺负。他自己嫌弃青楼女子脏,买来的女子身份不明。
只有自己这个略算干净的平民丫头能满足他的需求,他便只能逮着自己欺负。
江雪痒起来了,会控制不住的挠脸,长指甲会挠出血路子,沈飞白把她指甲剪了,但是他不会照顾人,剪得时候剪到肉,江雪指尖开始不停流血了。
“剪疼了你怎么都不说呀。”沈飞白埋怨道
江雪摇了摇头轻声细语道:“我以为侯爷就想剪我指尖肉,没关系的,不疼的。”
江雪的话压着沈飞白有些喘不过气,她现在变得又乖又温顺,他以为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不是。“十指连心怎么会不疼?你疼了,我也不好受蔷薇花开了,花粉多,对你身体不好,你还是暂时住回隔壁去。”
江雪懒得折腾了,但是又不敢不听沈飞白的话。
江雪这样子,大点的风都能把她吹倒,实在没精力让她管家,沈飞白便把沈碧玉的禁足撤了。
沈碧玉禁足放出来后,看到江雪这个样子,唬了一跳,见她整个人都瘦脱了相不说。
呆坐着不说话,要不是胸脯还在动,那样子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以前江雪哪怕低着头不说话,沈碧玉依旧能感觉她身上那份“活劲儿”和一些做事的“小机灵”。
她眼里那份倔强、好奇、乃至柔意的光都没有了,只有一片灰暗。沈碧玉知道江雪的眼睛很漂亮,眼波流转间灵动得发光,现在她的眼睛确像个大而无神的死鱼眼。
江雪见沈碧玉来了,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她脖子上那一串东海明珠项链,一想到沈飞白那晚曾经把散落的大珍珠塞在自己下面。不知道弄了多少,里里外外,该的不该的地方都被他玩透了,下面血淋淋流血不止
最后她不知是小鹤还是女大夫把t珍珠抠出来的,自己那晚反正像个没有尊严的畜牲,而沈飞白把她丢在那里什么都不管。
现在江雪看到大珍珠就感到恶心,忍不住的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