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够了,我好不容易自己攒点钱,你又要惦记。是,是我曾经答应给你买东西,但是我骗你的,我压根不想给你花我自己的钱,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
沈飞白上前把江雪逼在角落里恼羞成怒反驳道:“我告诉你,就算我不喜欢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为你马首是瞻。我又不是你买的奴隶。你这个疯子畜牲。”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沈飞白咬牙道,暴怒的面容如同饿狼一般恶狠狠看着江雪,那名为残暴,无礼,自卑的情绪像熊熊烈火在他黑墨色的瞳孔中燃烧,如果手中有枪,他能一□□死这个不知死活的贱民,不,甚至不用任何武器,换作以前的他,他能徒手把她的脖子拧断。
江雪也不哭了,她眼泪也流干了,漠然悲愤的看着沈飞白,哪怕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依旧倔强道:“你是听不见吗?你耳朵不是很灵吗?我说你是个疯子畜牲。”
“呵呵呵……很久没人说我是疯子了。”沈飞白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阴森诡异得恐怖。那个从小就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疯子又回来了。江雪吓得要跑。
“畜生!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样才是畜生!什么才是疯子。”说完,沈飞白把门一锁,轻轻松松把江雪推倒在地上,骑在了她身上,扒开她的衣服,扯开他的腰带,在她纤柔的身上开始粗鲁的动了起来。
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但是心却越隔得越来越远。
江雪感到下面就像初次洞房那次,痛得几乎要死去一般。她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原本苍白嘴唇被咬得渗出了鲜红的血,血将唇重新染成朱丹红。脊背在冰凉的地砖上摩擦,娇嫩的皮肤被擦破了皮,地上也有淡淡的血痕,江雪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
“不…那里不要。”江雪突然察觉他不同往日般的动作。
沈飞白掐着她脸兴奋道:“现在终于肯施舍我一点眼神了!晚了!”
“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惊呼。
他动作越来越猛,手却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终于不是再干一死人了。”
衣衫整齐的他和□□哪里都可以玩弄的自己。
她疼得想喊,原本尖锐的喊声却被撞得支离破碎,发出令人耳红面臊的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可江雪明明是痛得忍不住才出声,谁能理解她的痛苦呢。
“呵呵呵……”,渐渐感不到疼痛后,江雪甚至感觉腰以下都没有感觉了,动都动不了。她心想自己应该腿已经被压麻了,突然笑出了声,t无力的笑声中夹杂着绝望与麻木。
疯上头的沈飞白哪里还能顾忌这些,他只能将自己的欲发泄出来,只想让江雪别像一个死人,随她哭还是笑,他喜欢听别让的哀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怒吼一声,江雪像个破布玩具被他翻过来。“你应该马上再给我怀上一个孩子。”
她就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被弄得翻来覆去。
江雪身下污秽一片,她因为没知觉了,不知道沈飞白还在拿着地上散落的珍珠再玩弄她,她只是感觉肚子疼,想拿手捂着肚子。
她一抬手,沈飞白以为她又要抓他的脸,起身抬脚就狠狠踩着她的手腕。
“我让你再喊我畜牲!让你再喊我疯子,这就是下场,你知道吗?”
“我肚子好疼啊侯爷,能不能叫郎中过来,真的好疼啊…求求你叫个郎中过来吧,求求你了…”
他低头看着江雪如同死人苍白脸,原本怒瞪着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她,突然又好像冷水淋头一样,他又惊恐得睁大那双凤眸,惶恐不安地盯着她的脸。
“爹…娘…我肚子好疼……”
差不多被疼死
木太太问沈飞白道:“江小娘子是不是月信快来了?”
沈飞白点了点道:“嗯,是这几日。”
木太太略责备道:“女孩子身体阴柔娇柔,侯爷您这也太!!这事情很严重,就看她能不能挺过去了。”
木溪蓉直言道:“妈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就是了,你床事太野蛮了。她这种情况之前我也见过,没什么药可以治。我娘是京城最好的女大夫,也只能给她喂点止疼汤,熬过去就熬过去了,熬不过去就死了。
有的男的把这种事情还拿出去炫耀,说自己有本事还干死了女人。她这个是女人小腹肚子里流血了,就看她自个儿造化了。”她语气带着怒气,急匆匆的说得很快。
“娘,咱们走吧!”木溪蓉拉着木老太太就走。
“夫人,她到底有…”
木老太太无奈道:“熬,熬过去,等肚子不疼了,人醒了,就没有大碍了。不过之后几天必然发高烧,到时候喝点药就算过去了。她下头都撕裂了,又刚刚小产,最近两个月千万不要再同房了。”
另一边的江雪痛得神志不清了,拉着小鹤手说道:“我要…要死了,要把我埋在我家。”
小鹤一边哭一边道:“小姐别说了,你…但凡听我一句劝,也不要遭受这等罪,又被侯爷欺负成这样!”
江雪命大,痛昏迷了两天后,终于醒了,小鹤也守在她身边两天没睡。
至于沈飞白像个菩萨像一样坐在她旁边,看着江雪。等她似乎要醒过来时,他道:“她现在一定不想见我。”就走了
江雪这回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期间下床走路都要人搀扶着。
经过那一夜。她性情大变,原本还算活泼开朗的她变得沉默寡言,就算跟丫鬟半天都说不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