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江寒,大平层。
林青面色红润,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
昏暗迷离的灯下,江寒也屏不住呼吸,不自觉喘着粗气。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刺激、潮湿的气味。
私密的氛围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江总,我扛不住了。”
“别说是你,我也……觉得好刺激。”
江寒终于停止了动作,摁了恩眉心,直起身。
林青握住他手刚拿开的鼠标键,上面全是汗。
“江总,您别笑话我。这辈子我真没见过什么大钱!您让我去恒隆买两个包还行,这一晚上2000万2000万地花,我这心脏实在是受不了。”
林青另一只手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
“受不了也得受着。”
江寒用全力,撑直已经软了的脚。
林青浮躁地问:“江总,不管我怎么算。十亿,最多再撑两个月。两个月,60天!”
“你慌什么。亏也是亏我的钱。”江寒。
“那您亏光了,谁‘包养’我?”
林青当然是在为自己担心。
“汪贤成一直在买空。”江寒道。
林青看了看不锈钢的价格,点头:“他买空是对的!”
林青也不明白,江寒为什么非得发疯和汪对着干。
和他对着干能挣钱也行啊,可汪贤成多精明,怎么可能让自己亏钱?
“您这么和汪贤成对着干,那就是和市场对着干。”林青有些埋怨他的不理智,“想赢,首先也得找准方向吧,您这是自损八百,送敌一千。别回头汪贤成没弄死,您先自己把自己玩儿得毛都不剩!”
“你说什么呢?小姑娘家家的。”
江寒埋怨地语气,叫她赶紧闭嘴。
“虽然现在不锈钢的价格是跌的,但是根据我多年对价格的判断,它的价格应该在这个季度过去的时候,就会迎来反弹。”
“我现在是和市场对着干。”江寒承认,而后他笃定一抬头,看向林青,“但我却没有和市场趋势对着干。”
“好!你非要追着汪贤成买,我的模型已经是最小额度的交叉抛物线了。就算几个月后,不锈钢的价格真的暴涨。但是我们的钱已经撑不到那个时候了,但是汪贤成能。他现在还在加大买空的量。”林青不甘心地辩驳。
“慌什么。”江寒不服气。
“到时候就算你把我卖去缅北割腰子,我一个肾卖5000,两个肾一万!都不够您爆仓后,买机票流亡海外的。”
“哟!你这是后路都给我找好了?”江寒笑了,“还流亡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