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否决了。
因为文静的秘书是名小伙子,他貌似潜意识不愿意这样做。
再说,文静在市委招待所有间长住房,自己也要回去那边,这么晚了只要小心点,倒是不存在别人看到会说啥闲话。
于是。
方子文结了账,就要去搀扶文静。
嘴里还打趣道:“文书记,说好你请吃饭,到头来我买单,看来改天你还得请我一回。”
文静却是醉得昏昏沉沉,除了嘴里听不懂的嘤咛,便没有别的回应。
方子文先扶住文静的双肩,入手很软。
将她扶着站起后,又将她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头,搂住了她的腰肢,入手很润。
特别是文静身上的香气很好闻,即便喝了那么多酒,也没有丝毫酒熏,仍旧有股淡雅如兰的馨芳飘溢而来。像这样亲密地搂在一起,让人愉悦的馨芳更加浓郁,甚至还有些心旷神怡。
一路走下酒楼。
两人的身体难免会反复摩擦,尤其是敏感处,饱满蹭着坚实的胸膛,细腻的臀胯和大腿肌肉如同耳鬓厮磨,方子文猛然诞出个荒诞的想法,那感觉貌似双方身体极度契合,格外吸引。
晃了晃脑袋,方子文把杂念抛出脑海。
搀扶着文静叫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两人挤在后座,一开始,方子文让文静靠在自己肩头。忽然,文静似乎醒过来不少,伸手按在方子文胸膛上,却是迷醉间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有一头栽下去,脑袋都枕在了方子文腿上。
而醉意朦胧的文静,鼻尖涌入澎湃又具有代表性的,裹挟着浓郁荷尔蒙的男性气息。虽然不知道这气息代表什么,却本能地勾起心里汹涌的渴望,甚至某些地方也渐渐湿润起来。
司机发现后座的动静后,竟特别懂事地绕了些路。
下车时,司机还不忘投给方子文一个暧昧的眼神。
弄得方子文哭笑不得。
前台。
方子文叫上接待员,帮忙打开了文静那间长住房的房门,还叮嘱接待员不要乱说。
进屋后,方子文又想起,不如让女接待员服侍文静宽衣入睡会更好,可是,那名女接待员早已退出去。在市委招待所工作的,基本都有编制,自然懂得官场的事,不该看、不该问、不该说的就坚决不能傻傻杵在那里,早点回避才是真理。
无奈。
方子文只好把文静放上床,也不好去脱对方的衣服,帮她盖上被子就要离开。
却听。
文静喃喃低吟道:“水!好渴。”
“等等!”
望了眼仍旧双目微闭的文静,方子文拧开一瓶矿泉水,坐到床边,将文静扶着坐起,又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喂着水。
喝完水,方子文心想也该差不多了。
又听,文静迷迷糊糊说着,“想上厕所。”
啊这…
这就难办了。
要是一会儿不守在卫生间里,文静从马桶上摔下来该怎么办?守着的话,岂不是枉做一晚的正人君子,最后还监守自盗了?
等等!
率先该考虑的问题,应该是文静目前的状态连裤子都脱不下来吧?
要是自己代劳…连带责任该怎么负起来?
思忖间。
文静已翻身反搂住方子文,闭目抬头,绯红的俏脸仿佛索吻般继续喃喃着:“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