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杨冲锋习惯了过春节和朋友一起喝酒,胡闹。可现在却不同了,再也不是单身时的那种日子,肩头的担子重着。更何况先就因为喝酒,还在无意识中侵犯了阙丹莹,这时都解释不清楚是不是乘人之危。
“没有陪老婆,是不是很无聊寂寞?”阙丹莹吃着饭,也不知道怎么想起这样的话题来。
“我来柳市之前才结婚的。”杨冲锋很少说自己的事情,阙丹莹他们就算想打听也很难打听到,张凌涛对他知道得多些,但他不会去说杨冲锋这些事。
“那就更难挨日子了,要不你明天请假回去看看。”
“已经习惯了。”
“那她呢。”阙丹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说出来,说出来后就往死里后悔,自己怎么能提领导的这些隐秘事?杨冲锋自然知道是说谁,哪会去谈论这些,说“什么她啊,老婆在京城娘家过年。”
“男人离开女人是不是很寂寞?”
“不知道,我从没有想过。”
吃过夜宵,两人坐下来看电视,春晚里很热闹。可两个人都没有太留意节目,阙丹莹将声音调小了,随后又调大。就这样坐着对杨冲锋不理睬不说话很不礼貌,可选择要说什么好?阙丹莹很纠结,对他在自己醉酒入睡后捏莫自己,心里始终放不下。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平时说话做事,看着他就觉得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可他才结婚,却又有一个下属的美艳女人做他的情啊妇。他心里怎么摆正这样的关系?领导有情啊妇很正常,他这样年轻帅气的领导,就算多几个情啊妇也都正常,帅气的男-人手里又有权,有几个女人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或?只怕更多的是自己献身的。可他却才结婚,难道那女人是他结婚前就有了的?
心思很乱,也感觉到凶前的两团,不时冒出那种惹辣的被捏啊揉的直感来,困扰着她,让她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给杨冲锋的茶杯里加水过后,阙丹莹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和我一起守年,是不是很无聊?”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会?”
“今晚是不是都是男人们喝酒、陪老婆的良辰美景,这时你却陪我在这里空坐。”
“以前过年,确实是到朋友家里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回房子里倒头就睡,醒来就是新年了。”
“要不……要不,我再陪你喝酒?”
“这……这可不敢。”
“有什么不敢?大……大不了再给你欺负,还能怎么样,绪了你心愿还不正好?”阙丹莹说到这话,声音就低下去,头也勾着。就她自己才感觉到怎么一时又疯起来,平时说玩笑话,这样的话没有少说,可这时那不等许诺他过来侵犯自己?哪时节自己也变得这样了?
“不都给你道歉了吗,要是心里不好受,你多打我几下解气。”
“不是,杨县,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误会。”阙丹莹心里真的有些急了,要是让杨冲锋心里总误会自己会记着刚才的事,今后两人还怎么好在一起工作?心里一直想为柳河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几个月跟着杨冲锋,就算再忙再苦再累,心里都觉得充实,觉得有价值有意义。
“确实是我不好。”杨冲锋说。
“我愿意。”两人本来就坐在一张沙发上,隔着近。阙丹莹急了后想的更多些,也就不再顾忌自己,两手拉住杨冲锋的手臂,有种扑上来的感觉。
杨冲锋也没有料到会这样,到柳河县后就想着要怎么样将工作开展好,走上正轨。市委给自己的担子不轻,自己也想作出几件事来。有了业绩,到黄家强也才觉得更能够直起腰杆,也给黄琼洁争些脸面。黄家有这样好的优势资源,要是自己还做不出纪检让人看得过的事来,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用酒厂的发展带动一系列的产业,是自己看好的事,为把计划便为现实,杨冲锋很少去想工作之外的事。文怡芳曾几次提到要自己到柳河也找个女人,更点着阙丹莹的名,要杨冲锋将她吃下。近水楼台都不先解决了,让给别人享用那不是太傻了吗?文怡芳的理论,杨冲锋听了只是一笑,没有往心里去。
这时见她扑身过来,又见她脸上真诚,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样应对才好。
阙丹莹美艳大方,身体自然很有吸引男人的本钱,可他这样拼命一直都以工作为重,也让杨冲锋没有什么邪念。这时也不能直接拒绝,说“阙主任……”
“是不是我没有她姓感?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没有家的牵累?”女人的心就这样说不清楚,先前还像要讨伐罪人一样对待杨冲锋的侵-犯,而这时转念后却想的是和另一个女人争水更让男人动心爱恋。
“还是……别这样。”杨冲锋当真不想这样子,阙丹莹肯定是心里上受到什么刺激,而她的醉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就算她只是所想是她内心的真实,但也是一时所激动。杨冲锋慢慢睁开她的手,将她揽住,让她的激越心潮慢慢平息下去。
阙丹莹依靠着他坐,冲动地许诺后自然后悔起来,却见他没有钱实施自己给出的承诺,将自己轻轻揽住,心里就更为复杂。既想就这样将自己给了他,又觉得这样给了他,那是对他的损害,更伤害他的家和家人。静静地两人都不懂也不说话,谁都怕说出来后,就会向两人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电视里的节目一个接一个,春晚现场的掌声一阵接一阵,阙丹莹却没有看到多少节目的内容。过了多久,两人也都没有意识到。“你抽烟吧。”阙丹莹突然挣扎了下,挣开杨冲锋的揽抱,将茶几上的烟递给杨冲锋。
抽了几支烟,杨冲锋站起来,说,“我该回去了。”阙丹莹也就站起来,没说话,只是将小几上的烟拿起,塞进杨冲锋的手里。
送到门外,阙丹莹说,“好好开车,好好睡。”
杨冲锋将车发动,觉得自己心火正旺,便拨打一个电话,电话里说“要过来吗,我在你租的房间里。”